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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知道要幹什麼去的葛胖小和曹娘子“嗷嗷”地歡呼起來,長庚低下頭自己輕咳了一聲,把嘴角的傻笑壓下去,同時,又一個疑問從他心頭浮起——瞭然對顧昀說了什麼?

世上竟然還有能說服他義父的人嗎?

不多時,一輛破破爛爛的馬車就往城郊的方向走去。

趕車的是個和尚,車裡是一個“文弱”的公子帶著兩個小廝和一個丫鬟,顧昀隨身的幾個玄鷹已經不見了蹤影。

長庚又忍不住去看顧昀,他把一身甲冑都卸了,換了件廣袖的高領長袍,把頸子上的傷口擋住了,發未豎冠,風流不羈地披了下來,彷彿是對趕車人大光頭的嘲諷,眼睛上蒙著一塊黑布。

看不見他的上半張臉,長庚懊惱地發現,自己的注意力總是不由自主地在小義父蒼白的嘴唇附近打轉,只好眼觀鼻鼻觀口地收回視線。

葛胖小忍不住出聲道:“侯爺,你為什麼要裝成這樣?”

顧昀往他的方向微微偏了一下頭,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一本正經道:“我聾,別跟我說話。”

葛胖小:“……”

聾得真霸氣。

不知是誰出的餿主意,顧昀打算以香師的身份混上那幾艘香凝船,民間有些香行認為五感會妨害嗅覺,遂將人從小弄瞎弄聾,讓他們以嗅覺為生,這樣培養出來的香師是最頂級的,民間尊稱為“香先生”,一旦出師,千金難求。

顧昀把眼睛一蒙,假裝自己是個聾子,從出門開始就這幅樣子,還要求別人不要跟他說話,演得格外投入。

行至碼頭,已經有人在那裡接應,長庚一掀車簾,只見一個胖墩墩、笑起來一團和氣的中年男子衝著馬車道:“張先生來得晚了些,是路上有事耽擱了嗎?”

顧昀也不知神不知鬼不覺地頂了誰的名號,長庚心道真正的香師大概是被玄鷹半路上劫走了。他神色不變,拱手道:“對不住,我家先生耳目不便。”

那中年男子一愣,顧昀伸手拍了拍長庚的臂膀,伸手讓他扶。

長庚忙接住他,同時心裡疑惑道:“縱然是裝的,他眼睛也蒙著,怎麼行動不見一點不便?”

他伸手拍長庚之前連摸索的動作都沒有,落點準確,倒像是瞎習慣了的。

然而這疑惑只是一閃而過,顧昀下車的時候微微彎下腰,幾乎就靠進了長庚的臂彎裡,他突然除去甲冑,此時看上去竟然有些削瘦,長庚有種自己伸手一攬就能將他整個人抱起來的錯覺。

這讓他陡然口乾舌燥起來,質問了然時一句緊逼一句的清明蕩然無存,只堪堪維持著面上的鎮定,一邊心猿意馬,一般行屍走肉似的扶著顧昀來到那中年人面前。

那中年人臉上飛快地閃過疑惑和戒備,拱手道:“恕在下不知道閣下竟是為‘香先生’,我們小本生意,賣的都是幾文錢一罐的香凝,哪裡請得起您這樣的……”

他話沒說完,幾個船工打扮的漢子紛紛回過頭來,個個目露精光,太陽穴微微鼓著,打眼一掃就知道,這些人根本不是什麼船工。

長庚微微低下頭,只當沒看見,上前一步,微妙地將顧昀擋在身後,在顧昀手心上寫道:“先生,人家問咱們來路呢。”

第31章 蒿里

顧昀面不改色,鎮定地從懷中取出一個信封遞給長庚。

信封裡沒有信,單是個皮,上面飄出一股冷冷的、似乎是沉香與降香混合著什麼的味道。

頭天晚上,玄鷹從劫住的香師身上搜出了三個信封,這是其中之一,三個信封味道各不相同,那香師骨頭頗硬,怎麼嚴刑逼供都不肯交代——當然,這麼短的一點時間,即便他交代了,顧昀也不一定敢信。

三個信封中,顧昀唯一能講明白出處的,就是這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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