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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縮回手,他的指尖輕輕壓著,不叫她離開。她反抗無果便安然接受了,細細地揉捏,新奇又奇怪的東西,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他似乎很痛苦,額頭抵著她的臉頰,發出微弱的低吟。她好奇地在頂端撳了下,他用力抱緊她,彷彿落水的人抓住了浮木,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他急急抽了她腰上的絛帶,黑暗裡窸窸窣窣地忙碌,既然沒有燈光,誰都用不著掩藏。蓮燈暈頭轉向被他盤弄著,待發現時,只餘一件鬆了綁帶的訶子,欲蓋彌彰地耷拉在胸前。
她想反對的,可是到了這種地步怎麼反對?她擰了眉,真是個冤家,這樣不聽勸,想是心裡有把握的吧!
他的身體貼上來,依舊要比尋常人涼一些,但是這種天氣抱著正合適。她到現在才知道這鎏金香球的真面目,是他身上溫度最高的地方,筆直光滑,掌握不住。
他的手指在她腿間遊移,找到那裡,知道她也是快樂的。再也按捺不住了,欺身覆在她身上,狠狠吻她的唇,“準好了嗎?”
蓮燈有些害怕,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他這樣問,她只是本能地嗯了聲。話音甫落,猝不及防的一陣銳痛,她倒吸一口涼氣,痛得連尖叫都忘記了。
這究竟是什麼?這種痛賽過任何一次皮肉傷的痛,是最尖利的,直達靈魂深處。但她沒有呼痛的習慣,緊緊咬住唇,忍得渾身肌肉抽搐。他大概也很痛吧,稍稍前進一點就要停下休息,然後照看她,輕聲問她疼不疼?
她不說話,鬢角汗水氤氳,人也熱得恍恍惚惚。她沉默,但是她的異常他可以感受得到。他摸摸她的臉,眼淚氾濫成災,原來這件事真的會讓她不舒服。
他突然心痛難當,她從來不知道拒絕他,哪怕對她不利,她依舊可以咬牙挺住。他灰心喪氣,不應該是這樣的,他欠她的可能永遠還不清了。
她聲音微哽,“臨淵,你還好嗎?”
他能有什麼不好,*蝕骨地受用著,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她的痛苦上。他開始懊悔,“我讓你痛了,對不起。罷了,就到這裡。”
他要退身出來,她卻勾住了他的腰,“我是你的娘子了,是嗎?”
他摸索著替她擦淚,“是的。”
“這就完了嗎?”她想了想,他是怕她痛吧,打算就此放棄了。她將他往自己身上帶,“我不要緊,你還沒撞呢。”
這話差點讓他噴出一口血來,所有的悲傷居然神奇地化解了。是啊,大事才開了個頭,草草收兵算怎麼回事?是成了還是沒成?
他橫了心,決定繼續前進,雖然異常困難,卻又像一場朝聖,滿懷著感激和希望。人群似乎一去幾千裡遠,什麼都聽不見了,他的世界裡只剩下她,但對於她,大概與酷刑無異吧!
她忍受了很久,到底有些畏縮了,悄悄往後避讓,他察覺了,尷尬地停頓下來。這時外面有說話聲傳來,是定王,邀國師赴宴。
夏官說起謊來依舊大義凜然,“座上曾說這裡地形不利,他到附近探看,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定王哦了聲,“國師一人嗎?”
夏官說不是,“秋官陪同前往。”
定王復沉吟,“郡主一整天沒見了,不知是否與國師在一起。”
夏官言簡意賅地一問三不知,“等座上回來就知道了。”
蓮燈嚇得大氣不敢喘,聽腳步聲,定王大約是離開了。可是為什麼帳外有人?那他們廝混到現在,夏官豈不是一清二楚嗎?她又痛又驚恐,國師卻像個木楔子,深深嵌在她身上。她抓著他的手臂,想推開他,他溫馴地靠在她肩頭,細聲說:“蓮燈,我愛你。”
她又遲疑了,也許再堅持一下吧,雖然沒有任何快樂可言,但至少他不痛苦。
他重新來吻她,把剛才中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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