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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開了不是得腸穿肚爛麼。”
“那如果這藥的功效沒有我說的那麼厲害,你可以離開,還會這麼著急找我嗎?”
她把尖尖的下巴抵在他的頸項上,顛沛了一個月,國師身上的薰香早已經散盡了,卻隱隱帶上了青草一樣乾淨的氣息。她閉上眼深深嗅了嗅,“還是會找你的。”
“為什麼?”
“少了一個人我會覺得冷清。”她囈語似的,有點昏昏欲睡,“還有因為我喜歡你。”
他的心上像被紮了一下似的,她說出來似乎不帶任何份量,但到他這裡卻成了負擔。喜歡是什麼東西?值幾個錢?他嘲諷地笑了笑,“本座是國師,不能娶親的,你應該知道。”
她不以為然,“喜歡和娶親有什麼關係?你只要在我身邊,天天讓我看見你就好了。”
國師發現不大對勁,似乎本末倒置了。明明他才是債主,為什麼到最後有種血本無歸還賠上自己的感覺?他不屈地申辯,“不是我和你在一起,是你必須和我在一起。”
她唔了一聲,“有什麼區別嗎?”
國師張口結舌,想了想區別是不大,但是細究起來,又變成了原則性的大問題。於是告訴她,“應該是以本座為主,你為從。”
她點頭稱是,“我每天都以你為主,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她無賴地開解他,“要求不要太高,能過日子就行了。我會對你好的,也不會讓你勞累,你就踏踏實實的跟著我吧,別想太多了。”
國師揹著她,茫然走著,鬱結不已。她趴在他的背上,還說著這麼豪邁的話,也算無恥到一定境界了。她一定覺得他是被她搶來的,即便後半程是他自願,事情的起因在那包蒙漢藥上,主導權就在她那一方。果然是年輕孩子,簡直幼稚得可笑!國師撇了撇唇,把她放了下來,“本座累了,換你揹我。”
蓮燈嚥了口唾沫,看看他人高馬大的樣子,要背起來可能有點難度。不管怎麼樣,先試試再說吧!她把東西交給他,轉過身擺開架勢,豪氣干雲地說了聲,“來吧!”
國師垂眼審視,那麼瘦弱的身板,脊背窄得像鯽魚似的,勇氣倒可嘉。應該讓她知道厲害,看她還嘴硬!他果真伏了上去,結果她體力不支,一下被他壓趴了。
兩個人交疊著摔在草地裡,狼狽不堪。蓮燈艱難地從底下發出聲音來,“救命……”
國師手裡的魚和雞早扔了,從她身上爬起來,跪坐在一旁,氣咻咻指責她是故意的。
蓮燈灰頭土臉,她一直認為自己力氣很大,沒想到居然背不起他。她覺得很沒面子,信心也受挫,翻起身滿腹怨言,“我怎麼知道你這麼沉,你壓上來的時候應該慢一些,一點一點的來。我又不是馬,你突然跳上來,我怎麼受得住!”
國師聽她埋怨,說得很委屈也很在理,於是開始反省自己的失誤。漸漸注意力移到她的嘴唇上,看著那近在眼前的唇瓣開合,陽光下她的臉潔白無暇,像《洛神賦》裡描寫的那樣,穠纖得中,芳澤無加。他的腦子裡蹦出個奇怪的想法,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我們乖乖一下吧!”
蓮燈愣住了,剛才還在辯論,怎麼突然想起要乖乖了?再說她依舊覺得這種事不能隨便做,做的時候難為情還是其次,重要的是他不能和女人太親密,破功之後變成老頭子怎麼辦?
她是打算推辭的,可是他態度很堅決,這個想法其實一直盤踞在他心裡,他每每要花很大的力氣才能壓制住。一定是越得不到越渴望,只要嘗試過,自然就沒什麼稀罕了。所以他決定來一次,不管她答不答應,說到做到。
“閉嘴!”他緊張地喝了聲,“連親都不能親,怎麼一輩子在一起?”
她當真不再說話了,他把她拉得近一些,發現那雙大眼睛直勾勾看著他,讓他無所適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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