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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據。沒有證據不能隨便指證人。”
周靜雅迷茫了:王卉親口說的不算證據,我親眼看的不算證據,那什麼才算?
他大失所望地出了辦公室。王卉聽到結果,默默低了頭,也沒說話,只是紅了眼睛。
早戀的事只是說說,班主任並沒給什麼處分,也沒逼著他們分開住。嚇唬嚇唬他們而已,實際哪有心情管這些閒。
然而劉映春就不同了。
他一副勝利者的姿態,並不把這兩個學生放在眼裡。他盯著周靜雅和王卉,上著上著課就陰陽怪氣嘲諷:“我們班有些人,年紀小小,書不好好讀,就學人家談戀愛。要我說,這種人就是社會渣滓,早點退學結婚算了,何必在學校浪費錢呢?這種早戀的男生都是下流的垃圾,想要流產墮胎的,就去跟這種人渣來往吧。這種女生蠢頭蠢腦,不過落到那一步也是活該,誰叫她自己不自愛。”
他只是指桑罵槐,並不點名。然而全班都知道他說的是誰。
王卉臉色慘白,一聲不吭。周靜雅漲紅了臉,也僵硬著不說話。
這樣的話,只要是劉映春的課,就會聽到。他翻來覆去,用各種惡毒下流的言辭來辱罵兩個學生,給他們打上各種骯髒、醜惡的標籤。孩子們都是勢力的,他們不講對錯,只看強弱,聽見這種話,只會嘻嘻哈哈跟著嘲笑。王卉由眾人口中的好學生,變成了一個放蕩的小婊子。大家背地裡指指點點,說:“她爸爸強姦女學生,她勾引男老師,還跟男生談戀愛同居。”互相討論她有沒有墮胎。
她跟周靜雅談戀愛的事也傳的人盡皆知。
王卉不安、害怕,然而很快就認命了。她沒法打敗劉映春,也沒法堵住別人的嘴,只能選擇堵上耳朵,假裝什麼都沒聽見。她和周靜雅,還是每天出雙入對,該怎麼過怎麼過。她已經足夠成熟,明白對有些人,有些事是沒必要解釋的,尤其那些天生喜歡說長道短的人。
劉映春見他們沒分手,越發惡毒刻薄,說出的話越難聽,甚至有一天把周靜雅單獨叫到教室外面去罵:“你們兩個真親親我我,不打算分開了?實際一點,小子,你們這樣做早晚是要被開除的。我這是為了你們好,王卉怎麼不長腦子,居然被你小子給騙到了。”
周靜雅聽了這話,沒控制住,暴怒之下,當場揮拳頭,一拳猛砸在他眼睛上。他一個十來歲的小孩,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這麼大力氣,龍精虎猛的,打的劉映春沒法招架。幾個老師衝過來拉勸,死死把周靜雅拉住,拖著按回了教室。
劉映春恨極了他,天天在班主任和校長那說他壞話,要開除他。
校長和班主任都是和稀泥,畢竟義務教育階段,開除學生說不過去,除非是他自願退學。周靜雅被叫去談了幾次話,最後也不了了之,劉映春還是天天罵。
周靜雅,他骨子裡大概真的藏有某種叛逆基因,只是一直被控制著。他像一頭沒心沒肺的狼,為了生存偽裝成小綿羊。
劉映春徹底激發了他暴躁任性的天性。
那次把劉映春打掉眼鏡之後,他安定了一週,隨劉映春辱罵,一聲也沒有吭。然而一週之後,他又忍不住了,這天劉映春又在講臺上說什麼人渣懷孕墮胎:“有些人想領結婚證,可惜沒到結婚年齡領不到。不如回家先辦個酒席好了,反正農村人辦酒席也算數,不然哪天弄個私生子出來,丟你全家的臉。”
說的滿教室鴉雀無聲,周靜雅突然怒了,在課桌底下脫了球鞋,揚手朝講臺上扔去,一球鞋打掉了劉映春手裡的課本,砸的劉映春鼻血狂流。班上同學“嗡”的一聲炸開,齊聲喧譁,劉映春還沒來得及罵,周靜雅飛快跳上課桌,拿了一把數學課畫圖的大長鐵尺指著他大叫:“你他媽再給老子汙言穢語的你試試。老子忍了你一週了,本來不想鬧事,你他媽非要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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