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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髮吹乾了,王卉撲上去,把周靜雅摁在床上:“哎,靜雅,我想跟你幹那個。”

周靜雅仰頭抱著她:“幹哪個?”

王卉湊到他耳朵邊,嘁嘁喳喳說了一陣。周靜雅臉紅笑:“為啥?”

王卉笑嘻嘻說:“我想聽你□□。為什呢你從來不□□啊?好奇怪,我想聽你叫。”

周靜雅翻身壓著他,低聲說:“你不行,你沒那本事。”

王卉不服氣:“幹你,誰說我沒那本事?”

周靜雅說:“我說你沒有。還是我先讓你叫吧。”

王卉攀附住他肩:“好呀好呀,來呀來呀。你要是不讓我叫爽了,你就是孬種。”

周靜雅壓低了聲音說:“挑釁是不是?”

王卉說:“怎樣啊?”

周靜雅見她刁,也不憐憫她,下了死力幹。她那聲音喊的滿屋子都是,樓頂都要掀塌了,眼淚也跟著下來,硬不求饒。周靜雅怕驚擾了鄰居,拿內褲堵住她的嘴,見她手爪子還想亂抓,又拿枕巾綁住她的手。兩個在床上由著性子大鬧,搞的整個屋子一片狼藉。被子衣服全丟到地上,床單也皺的不成樣。

周靜雅把她按趴在枕上,一邊撒野放肆,一邊壓迫性的質問道:“服嗎?我是孬種嗎?嗯?服不服?”

王卉眼淚直流,說不出話來,周靜雅咬著她耳朵,低聲道:“我沒戴套,怕嗎?你說服了,我就射給你。”

王卉嗯啊亂叫,周靜雅扳過她肩膀同手臂,讓她上半身抬起來,胸部向前凸,頭向後仰,臀部和自己接壤,形成一個反向的c字,然後一邊幹,一邊同她接吻。

王卉豈止是爽,簡直爽大發了。

完事兒之後,周靜雅給她解開了手上的束縛,下床去拿毛巾擦身。自己擦完了,轉身要給她擦,王卉拿掉了塞在口中的內褲,給他扔到地上,猛一跟頭跳起來,又將他撲倒在床,得意說:“你不是要讓我爽死嗎?我還活著,我還沒死呢!”

周靜雅笑:“你不要命了?”

王卉說:“我不要命了!你快讓我爽死吧。”

周靜雅笑說:“你真瘋了。”

也不擦了。扔了毛巾爬上床,繼續大戰。

鬧到凌晨兩點,周靜雅看實在是晚了,說:“不要鬧了,咱們睡覺吧,好不好?”

王卉說:“你累啦?”

周靜雅說:“我不累。我天天跑五公里都不累,這點運動量算什麼呀。我怕你累。”

王卉說:“喲,你也是硬漢啊!硬不硬啊!”

周靜雅笑:“你真瘋了,我不跟你鬧了,把你幹死了,明天你媽要找我算賬。”

王卉說:“天真。聽說過男的馬上風,沒聽過女的馬下風的。”

周靜雅說:“你的激將法已經用過了。”

周靜雅躺在床上笑,裝死只不理她。

王卉對他的肉體,有著一種近乎狂熱的迷戀。他比高中那會結實多了,腰腹上肌肉分明,王卉撲在他身上上下其手。周靜雅本想偃旗息鼓,又耐不住她這樣撩撥,將她撈起來抱在懷裡,和她接吻。

王卉笑:“你不是不要了嗎?”

周靜雅說:“忍不住。”

他嘴裡好像含著蜜,怎麼吻都吻不夠。嘴唇軟的驚人。她張了嘴,引誘他同自己舌吻,他果然就來了,滑溜溜的好像一尾小魚兒,柔軟黏溼的貼合、吮吸。她感覺那不是舌頭,而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就像他下身的那個東西一樣。他正用唇舌予她是另一種意義上的□□。

周靜雅說:“真的要節制一下,今天真過了。”

王卉說:“你還能硬嗎?”

周靜雅說:“硬了。”

這一次他溫和的多,因此時間也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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