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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們剛才也注意了左中明的服裝。

……

警局一到，喬修他們下車，正好碰見走訪回來的白建白兩人。

白建白看見左甜似乎有些驚訝，朝聞錚做了個詢問的手勢，聞錚點點頭。

白建白便欲言又止。

看樣子，可能是他們走訪時候，發現了新的情況。聞錚見狀讓人先把左甜帶進去，然後才問白建白：&ldo;有什麼發現?&rdo;

白建白說：&ldo;我們拿著左甜和王心的照片在那一片問了問，好像沒有人見過左甜。倒是有人說，覺得王心眼熟，但是不確定是不是同一個人。&rdo;

聞錚若有所思，說：&ldo;左甜和王心氣質差很多。這也是我說，左甜如果出現在城中村，一定會被人注意到的原因。王心就不一定了，她那種生人勿近的氣勢，和城中村並不違和。&rdo;

想了一會兒，聞錚又說：&ldo;技術科在椅子上發現了口紅印，左甜和王心都用過那個色號的口紅。&rdo;

白建白一怔，立刻道：&ldo;我們再把王心請回來。&rdo;

聞錚點點頭，&ldo;她不太配合，你注意方法。&rdo;

白建白：&ldo;我知道了。&rdo;

……

椅子上的口紅印只有一點點，對比唇印顯然是不可能的。聞錚再次審訊左甜，也不單單是為了採集她的唇印。

而是從她的過往人生經歷中，找到她是不是有動機殺死左優。

聞錚說：&ldo;結果出來還要等好大一會兒，我們隨便聊聊吧。&rdo;

左甜說：&ldo;和案情相關的可以問，其他的就算了吧。&rdo;

聞錚：&ldo;左優明明比你還小，為什麼她畢業卻比你早?&rdo;

左甜抬頭看了他一眼，&ldo;這和案情有關嗎?&rdo;

聞錚點點頭，&ldo;有關係。&rdo;

左甜便說：&ldo;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她初中畢業後考上了藝校，連著讀了五年，當然畢業比我早。&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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