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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錚也在關注著喬修的情況。

在聽說喬修總算不哭了，他像是放下心來，深呼吸一口。白建白好奇地問：&ldo;隊長，你覺得兇手不是方想嗎?&rdo;

聞錚說：&ldo;雖然沒有證據，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方想不是兇手。我們恐怕要認真審一審馮淑娟了。&rdo;

白建白欲言又止，聞錚看到了，問他：&ldo;你有什麼想說的?&rdo;

白建白道：&ldo;但方想有動機啊，不止馮淑娟一個人，方建成的鄰居也說這祖孫兩個經常吵架，方想還總是問方建成要零花錢出去上網，如果是這樣，難保方想沒有要到錢，就失手推了方建成。&rdo;

這的確是最為合理的推理。

如果不是聞錚認出來喬修，也會覺得白建白的推理符合邏輯。

聞錚想了想，說：&ldo;雖然很合理，但是你也別忘了，方建成從小領養方想，祖孫兩個的感情，和一般祖孫的感情不同。方想可能真如他自己所說，絕對不可能對他爺爺動手。&rdo;

白建白點點頭，&ldo;那隊長，如果不是方想，另一個有嫌疑的人就是馮淑娟了。&rdo;

聞錚道：&ldo;是的。&rdo;

兩個人轉眼又進入隔壁的審訊室裡。

馮淑娟雖然是報警人，聞錚卻直接讓人把她帶到審訊室裡等著，第一次做筆錄就是在審訊室進行的，這是第二次。

他們進去時，馮淑娟也在抹眼淚。

聞錚隨口問一句：&ldo;是在替老先生難過?&rdo;

馮淑娟點點頭，&ldo;老先生那麼好的人，我真想不到方想會……&rdo;

她搖搖頭，顯然說不下去了。

聞錚問：&ldo;你說一說方想和方建成的關係吧。&rdo;

馮淑娟說：&ldo;我在這家當保姆，有七八年了，剛來的時候，方想還小，特別聽話的一孩子，長得雪白可愛，也知道孝敬老先生，那時候老先生整天都是笑的。

&ldo;大概兩三年前吧，方想可能青春期到了，就一身的壞毛病，經常和別人偷偷溜去網咖玩，他年齡不夠，網咖不給他開機，他就站人家後面，看人家玩。老先生教育了幾次，見他不悔改，又怕他在網咖學壞，給家裡的電腦升了級，勸方想別老去網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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