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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當然可以，你是主角。&rdo;

他們剛走出門口，焦隊長和兩名同事一起下樓，看見他們兩個，焦隊長說：&ldo;走吧，我們去看一齣好戲。&rdo;

暮色酒吧位置在鬧市區，已經來了很多客人，燈紅酒綠的，根本看不清人臉。不過根據瘦臉男警察的精準定位，他們在一個角落裡找到了何磊。何磊身旁還趴著一個妖艷的女人，瘦臉男警察說：&ldo;這就是他女朋友，暮色酒吧的老闆。&rdo;

他們一行五個人分開坐在何磊和他女朋友周圍，每個人耳朵上都戴著一隻經過改良的小巧的藍芽耳機。

瘦臉男警察把何磊身上竊聽器的聲音放大，五個人能清晰地聽到何磊和他女朋友在說什麼。

何磊說：&ldo;你表弟不就是律師嗎?到時候我帶著他一起去找何敏正。讓何敏正寫一個財產管理的授權書，這樣就穩了。&rdo;

他女朋友說：&ldo;可我表弟這麼多年都沒有透過司法考試，也沒有拿到律師的執業資格證呀。&rdo;

&ldo;有什麼關係?&rdo;何磊斜著眼看他女朋友，並說，&ldo;我們又不是真的要幫何敏正打官司，再說何敏正的案子是鐵板釘釘的，偵查這麼多次，結果都沒有改變。法庭上請律師辯護，只是走流程而已。你以為請個律師就真能幫他打贏官司了?&rdo;

女朋友啞口無言。何磊端著酒杯喝了一口，口中哼唱了兩句《涼涼》的歌詞。

喬修聽到時差點沒破功笑出來，他這還沒涼呢，就開始唱了。等真涼透了，他還能唱什麼?

他女朋友四下瞅了一眼，突然放低聲音說：&ldo;何敏正他老婆真的是他殺的嗎?&rdo;

喬修緊張地用兩隻手攥緊了酒杯，聞錚則搭上他的手腕，微微朝他搖頭。

隔壁桌那邊，何磊停止了哼唱，似笑非笑地望著他女朋友：&ldo;你問這個什麼意思?&rdo;

他女朋友也緊張地吞嚥了一口唾沫，聲音更輕了。&ldo;去年秋天有一天晚上，你回來時沒有穿外套。我問你衣服呢，你說丟了。但是我給你洗襪子時，發現襪子上好像有血跡。那襪子是黑色的，當時看不出來，浸了水就冒出一縷一縷的血絲。你老實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兒?&rdo;

何磊把身體往椅背上一靠，&ldo;我還想問你，突然提這事兒什麼意思?&rdo;

他女朋友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ldo;你趕緊給我說實話。我越琢磨，越覺得不對勁，何敏正他老婆是不是你殺的?&rdo;

&ldo;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rdo;

&ldo;是的話，咱們就趕緊逃啊。&rdo;女人表現地很焦急。

何磊哼了一聲，在他女朋友臉上捏了一把，才說：&ldo;逃什麼逃，現在不是有人替我背鍋了嗎?&rdo;

&ldo;那你殺人的事是真的了?&rdo;他女朋友大驚失色。

何磊嚴厲地瞪了她一眼，&ldo;你給我管好你的嘴。我脾氣上來了，我自己也控制不了，這你也知道。&rdo;

他女朋友訕笑了一下，忙說：&ldo;不是，你別多心，我就是太驚訝了。你和何敏正他們夫妻關係那麼好，你這是為什麼呀?&rdo;

為什麼?喬修也在心裡想，肯定是被錢鬧的。

&ldo;為什麼?&rdo;桌子那邊，何磊又哼了一下。&ldo;去年我被債主追得滿天飛，找何敏正他們倆借錢，何敏正都同意了，他老婆不同意。你說他們倆這麼有錢，我借一百萬萬過分嗎?也不想想，小時候要不是我救了何敏正，哪有他們現在的好日子過?簡直是忘恩負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