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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著旁邊嗎沒有說過話的服務生，弱弱地問：&ldo;是皮鞋還是別的鞋?&rdo;

喬修說：&ldo;不是皮鞋吧，似乎是一雙白色帆布鞋?&rdo;

他想想那個畫面，又覺得好像不是純白的，便更正道：&ldo;不是純白的，可能有一部分是白的。&rdo;

經理和服務生對視一眼，先迷茫了一會兒，然後不約而同露出一個苦笑。喬修給的條件有點太為難人，他們想不到誰會穿這麼一雙鞋子來上班。

經理道：&ldo;換班之前，都會集中喊口號。如果有人穿這麼一雙鞋子，我肯定能發現，當場就會揪出來的。&rdo;

&ldo;對，我作證，經理真的特別強調著裝和形象。&rdo;一旁服務生補充道。

喬修說：&ldo;會不會剛來的新人，還不太懂規矩?&rdo;

經理搖搖頭，說：&ldo;不是，昨天來的新人很乖，特別聽話。他的穿著都合格，我特意檢查過了。&rdo;

聞錚想了片刻，忽然問：&ldo;你們的服裝間裡，會有多餘的制服嗎?&rdo;

喬修一驚，馬上明白了聞錚的意思。

經理則反應了幾秒，也明白過來，臉白了許多，急忙說：&ldo;服裝間有多餘的制服，而且服裝間的門不會鎖，因為要經常進出!&rdo;

&ldo;有人假裝成送酒的服務生，然後對李超行兇?&rdo;喬修總結道。

聞錚沉了沉聲音，說：&ldo;很有可能。&rdo;

他說罷，馬上又說：&ldo;走，去檢查一下現場。&rdo;

喬修緊忙跟著出去，順便還不忘帶著他的貓。

那家ktv封鎖著，越松來了之後還沒有走，聞錚提前給他打過電話，等他們到的時候，越松出來接他，並說：&ldo;隊長，我查過服裝間，在男生服裝間門後扔了一套制服，看樣子像是昨晚被人偷穿的。&rdo;

聞錚問他：&ldo;找到託盤和紅酒了嗎?&rdo;

越松搖搖頭，說：&ldo;這個倒是沒有。&rdo;

聞錚道：&ldo;如果沒有，那可能兇手轉給別人處理了，這個人可能是兇手，也可能是認不全人的新人。你去問一下員工。&rdo;

越松答應了一聲，去找集合的員工問話。聞錚則帶著那套制服又去了服裝間。

喬修跟著他，問：&ldo;你打算找找有別的線索沒有?&rdo;

聞錚道：&ldo;服裝間應該是分男女的，這套衣服被扔在男生服裝間門後，我倒覺得未必是男生。&rdo;

喬修想了想，覺得他說的有道理，&ldo;如果是女生偷穿男生制服，那怕突然來人，扔門口比較便捷。但女生哪有那麼大的力氣掐死李超?&rdo;

聞錚說：&ldo;女生也有可能力氣很大，只是現在只有一個猜測，不能確定兇手就一定是女生。&rdo;他看了喬修一眼，&ldo;你當時看見他，就沒對他的性別產生懷疑嗎?&rdo;

喬修搖了搖頭，說：&ldo;我本來就沒有仔細看那個人，再說一般送酒的都是男生，我下意識就認定他是男生了。&rdo;

說話間，兩個人來到了服裝間，男女服裝間是相鄰的，聞錚先推開男生這邊，一面牆全都是儲物櫃，上面還貼著編號。對面則有一個衣櫃，門上沒上鎖，聞錚帶著手套拉開，發現裡面掛著幾套制服。

那個人很很明顯就是從這裡面拿到衣服，裝扮成送酒小哥，然後被喬修撞見的。

聞錚看了下作為證物的那套衣服，尺碼是中碼。

他翻了翻衣櫃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