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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知道你是為了這麼一個理由留在學校,當時乾脆就不答應你了。這事兒老實說算不上多大的錯處,男未婚女未嫁,你情我願。可你也知道,這世道就是眾口鑠金。”
梁景行默然不語。
“辭職與否,我一人也做不了主,還得開會討論。畢竟你跟姜同學都是自願,不牽涉權色交易,還不至於到辭職這地步。我已經叫人聯絡校內主頁和論壇管理員刪.帖了,你回去寫份說明,停職兩週,等風聲過去了,商量出解決對策再說——讓姜同學也暫時別來學校。”
“但憑學校處理。”
許秋實長嘆一聲,“景行啊,這事兒你辦得太讓我失望了。你何苦跟盡歡串通一氣,瞞我這麼久?我以為你倆真心實意,才一味催促……結果讓我白擔了這麼些罵名。強扭的瓜不甜,這道理我不是不懂。”
梁景行垂首道歉。
許秋實看他一眼,目光一時有些複雜,張口數次,還是說道:“有幾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您說。”
“男人有時候難免在作風問題上犯點錯,年輕時候還可叫玩世不恭,可一旦過了而立之年,就該約束心性,成家立業,否則給人留下行事浮誇的印象。我原本也沒什麼立場說話,但我好歹是你長輩,也當了你幾年老師……你這事兒,權當是個體驗,別太當真……”
“伯父,您知道我做事一貫只有做與不做,沒有真做與假做。”
許秋實笑了笑,不以為然,“可這怎麼作真?二十歲不到的小姑娘,你作了真就是毀了她。”他敲了敲窗框,“金絲籠子一樣,關久了,翅膀鈍了,再也飛不起來。”
梁景行肅然沉默。
“陳同勖這徒弟,天分是有,而且極高。可你見過哪個傳世的畫家是溫室裡養出來的?沒遭歷過風雨,早早讓溫暖舒適消磨了鬥志,一輩子頂了天也就是個技藝嫻熟的畫匠。當然,你要將她往你賢內助的方向培養,這麼做也未嘗不可。”
許秋實似還有話要說,卻只嘆了聲氣,收了話梢,“你把這兩週上課的事交接一下,先回去吧,我等兒還得開個會。”
自照片曝光以後,電話就沒停過,梁景行索性關了靜音。處理完所有事情,上車之後掏出手機,才發現已收到幾十個未接來電,其中一個是許盡歡打來的。梁景行挑出這一條,回撥過去。
“沒事兒吧?”
梁景行戴上耳機,發動車子,“沒事,就是得連累你爸善後。”
許盡歡笑了一聲,“這麼說就見外了。這點事都擺平不了,他趁早辭職別當這個校長了——姜詞那邊是什麼反應,嚇壞了吧?”
梁景行沉默一瞬,“我沒讓她去學校,可能她現在還不知道。”
“……”許盡歡無語,“紙包不住火,你趕緊告訴她吧。要我說,你一開始就不該當這麼什麼勞什子的老師,束手束腳的。不然現在即便全天下都知道了,誰有資格管你?”
“我是怕要有人來學校鬧事,我能第一時間知道。”
“誰能來學校鬧事?找姜詞鬧事?她小小年紀,誰會找……”許盡歡一頓,“高考那天找她的那人?”
“嗯。”
“其實說起這事兒,我挺疑惑的。聽你說,當時張語諾她媽都拎了菜刀去找姜詞拼命,怎麼後來一點兒聲都沒有了?照她行事作風,不找姜詞訛點錢,怎麼會善罷甘休?”
梁景行沒說話。
許盡歡愕然,急促下了一聲,“不是吧?”
車子已駛出校園,梁景行打了下方向盤,往霞王洞路方向開去,“先不說了,事情解決了我再聯絡你。”
已過了下午兩點,路過一條商業街時,梁景行覺得餓,才想起自己還未吃中飯,但絲毫顧不得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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