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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進來了。起初他臉上還帶著笑,可一看見她“完好無缺”地坐在椅子上時,笑意登時凝固,悶著頭將飯食擺在桌上,拿湯勺舀了碗小米粥,強按捺住怒,輕笑道:“過來吃點東西。”
沈晚冬搖了搖頭,並不說話。
只聽“啪”地一聲,章謙溢將筷子拍在桌上,他陰沉著張臉,道:“你這是在跟我置氣?”
沈晚冬淡淡地瞅了眼男人,不想說話:誰有功夫跟你置氣。
“我明白了。”章謙溢臉色依舊不好,上下瞅了番她,冷笑著嘲諷:“安定侯是什麼人,見慣了爾虞我詐與用心良苦,你以為他看不出你的這點小伎倆?我勸你還是安分些,梳洗後就去睡覺,用一個清醒的腦子和他交涉,說不準他會被你的話打動,給你些實在的好處。你這樣的蓬頭垢面,只會讓他厭惡你。”
沈晚冬站起來,淡淡地看了眼外頭的陽光,隨後,她轉身,背對著男人。
眼不見為淨!
她現在不怕他,那會兒在羊肉夜攤前,侯爺明明白白的說認下她這個妹子了。章謙溢是聰明人,在沒有確定侯爺如何處理此事前,不會輕舉妄動,他可不敢惹惱了權貴。
果真,她聽見他將怒氣全都撒在粥碗上,把碗使勁兒砸在了地上,隨後摔門走了。
還撂下一句:不識好歹!
沈晚冬淡淡笑了聲,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她看見桌上的包子潔白可愛,盆中的米粥軟懦香甜,無不散發著誘人的美味。她現在,真的是餓的發暈。其實章謙溢說的沒錯,安定侯若是來了,如何瞧不出她的“用心良苦”。
可是天下的男人心裡都清楚,偏偏就能吃得下這套。梅姨教過,這就叫犯賤。
所以現在,她彷彿比過去任何時候都要清醒。她知道安定侯身份高貴,跟她扯不上任何關係,可冥冥中,因為戚夫人和麒麟,又有了點千絲萬縷的關係。她就是要把握住一切能利用的機會,讓他可憐她,只要他生出了一點點的憐憫,那她這條命就能保住,也能為將來籌謀番。
至少,不用再彈唱賣笑。
*
冬天的白日,就是短。
她從天亮,等到了天黑。
章謙溢怒氣拂袖而去,沒有回來過,下人們也不敢進來收拾東西,就由著她坐著,從早坐到晚。
天黑了,屋子被夜色包圍,炭火也早已熄滅,很冷。
自從含姝死後,她就懼黑,因為在黑暗中她會多想,想著想著就會哭會怕,她從來都不願意走上含姝的老路,可偏生命薄,無時不刻都被人逼在死亡的懸崖。
兩天一夜未閤眼,而肚子裡又空空如也,飢餓和疲憊讓她就快要撐不下去了。這會兒背也酸,喉嚨連咽口唾沫都疼得厲害,真沒用,怎麼這時候病了。
已經很晚了,侯爺說會來,難道在騙她?
忽然,外頭傳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聽著不下一個人。
沈晚冬大喜,忙抬頭看去。
一個瘦高畫質俊的男人端著燭臺走進來了,是章謙溢,怎麼是他。
緊跟在章謙溢身後的,是府裡的下人。她們抬著熱湯進來了,將澡盆裡的涼水倒掉,換上熱水,隨後又端進來兩個炭盆,用鐵筷子捅了下銀炭,火苗登時就躥了起來,向冰冷的屋子吐著暖意。
“你們下去吧,把飯燒上,半個時辰後送進來。”
章謙溢揮手,讓僕婦們走人。他將燭臺放下,悶著頭走過來,居高臨下地站在沈晚冬面前,冷聲道:“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沈晚冬不說話,她沒力氣說一個字了。
“你居然把他的話當真了。”章謙溢板著臉嘲諷,忽然,他壞的很笑:“我今兒去外面,你猜我打聽到什麼了?人家侯爺去找了個頭牌姑娘,喝了頓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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