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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冬心裡雖厭惡,但面上卻仍媚笑著,不屑地瞅了眼桌上的酒杯,笑道:“這種小杯子,可太沒意思了。奴家有種新玩法,不知道公子敢不敢試?”
“你說。”曹敬偉來了興致。
沈晚冬煙波流轉,笑道:“由公子出題,妾身寫詩,就寫那種一至七言的寶塔詩。妾身每寫一個字,就喝一碗酒,但兩位公子也得陪喝一杯,誰先喝倒,就算誰輸,怎樣?”
周圍的男人們聽見這話,紛紛起鬨,讓曹、李二人應承下,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張狂的晚冬姑娘,替咱們男人長臉。
只見曹敬偉挑眉一笑,朝沈晚冬逼近了兩步,道:“酒杯既然加大,那賭注也得加大,如果本公子和李公子輸了,立馬給姑娘各掏一千兩銀子,算是賠我兄弟方才打了貴酒樓彈唱娘子的禮。如果姑娘輸了,那,”
“那我就任二位公子處置嘍。”沈晚冬笑意微斂,她淡淡地掃了李寶玉,柔聲道:“如果現在認輸,還來得及,別到時候二位公子喝出點事,可要賴在我的頭上。”
曹敬偉大手一揮:“奉陪到底!”
“好!”沈晚冬拊掌微笑,她讓茶飯量酒博士搬來三張桌子拼起來,又讓人將桌上的酒菜等物都撤下去,換上巴掌般大的酒碗,堆了三處,每處五十六杯。沈晚冬指尖輕輕劃過碗沿兒,走到李寶玉身前,她知道李寶玉深知自己患有肝病惡疾,並不敢輕易應承拼酒,所以這半天一直猶豫著不言語。
沈晚冬故作出輕視之樣,笑道:“李公子既然飲不了酒,那奴家也不強人所難,您就在一旁看著吧。”
人群中忽然發出陣陣鬨笑聲,並且還有嘲諷之聲:
“李公子難不成要向個姑娘認輸?”
“既然輸不起,幹嘛要打人家酒樓的姑娘。”
“快算了,你輸了沒關係,首輔大人臉上無光可了不得。”
李寶玉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他還沒說話,可他家小廝給急壞了,手忙腳亂地大罵起鬨之人,過來抱住李寶玉的腰,百般“勸阻”:公子,您忘了,閣老不許您在外酗酒。咱們家去吧,天眼看著就要黑了。
李寶玉面露怯色,但仍猶豫著,沒有動彈。
“算了算了,李兄,你還是回去吧。”曹敬偉白了眼李寶玉,他素來就瞧不上這呆霸王的俗氣,如今正是他拿下這絕色美人的機會,何苦讓這二愣子壞了好事。
“這原也是我和晚冬姑娘間的較量,與你無干。”
曹敬偉的話音剛落,周遭又有好心人訕笑著“勸阻”。
“是啊,李公子您還是回去吧,沒人會笑話你。”
“你們曉得什麼,怕是李公子擔心自己會輸在晚冬姑娘手裡吧,”
“哈哈哈哈,誰說的,李公子一看見晚冬姑娘,早都醉了呢。”
“都住嘴!”只見李寶玉猛拍了下桌子,將頭上的帽子一把扯下,兩眼圓睜瞪著酒碗,怒喝道:“喝,誰要是怕了,誰就是那站著撒尿的主兒。晚冬姑娘,今兒小爺非要摘了你這朵野牡丹不可!”
“好呀,奴家等著爺。”
沈晚冬淡淡一笑,讓酒博士給碗裡滿酒,並且吩咐將筆墨紙硯平鋪在桌上。她提起筆,在硯中蘸飽了墨,笑著看向曹敬偉,道:“請公子出題。”
“好。”曹敬偉走到自己那堆酒碗跟前,站好,他目中閃過絲不安,但很快就被驕矜所取代,只見男人垂眸略沉吟了片刻,笑道:“今日之事全因那打酒座的娘子所起,那晚冬姑娘就以她為題,寫首詩,但如果思慮太久,那可要加倍罰哦。”
“這有何難!”沈晚冬笑了聲,回頭看了眼身邊抱著琵琶、滿臉皆是驚恐的玉梁,略思索了片刻,提筆在紙上寫下第一個字:呆
字剛寫完,周圍喝彩聲不斷,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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