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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行的,站著是大家閨秀,躺下就是婊.子,放開了享受,可有時候男人的活兒不行,你也要裝作很享受的樣子。要會叫,就像小貓那樣,好像很柔弱,又好像很痛苦,還好像很舒服,這樣男人就會覺得自己很厲害,以後會更疼你。你還要學幾手硬活兒,跪著、躺著、站著,都是有門路的,慢慢學。
身後那雙男女的動作太大,把床搖的咯吱咯吱直響,她覺得難堪,從臉紅到了脖子根兒,連頭都不敢抬,閉著眼在心裡默默背唐詩,可那呻.吟之聲卻無孔不入,從她身上的每個毛孔裡鑽進去,讓她坐立難安。
那年輕侍衛到了興頭上,竟然朝她伸出惡魔之爪,一把抓住了她的左乳揉搓。她登時大怒,反手打了那男人一耳光,跑了出去。
誰知剛開啟門,就看見梅姨陰沉著臉站在門口。梅姨不高興了,吩咐兩個身強體健的婆子一左一右拿住她,將她押進了房間,扒掉她的衣裳,按在床上。
梅姨讓人抬了張椅子來,端著茶杯,細細地品,說:冬姑娘忒不懂事,是要用家法懲治懲治。
所謂的家法,就是那個年輕侍衛和暗娼一起在她身上摸、吻、咬,但不許進她身裡。
她掙扎,哀求梅姨饒了她。
梅姨喝了口茶,淡淡一笑:姑娘,你要是把床上這男人撩撥出火了,那梅姨今兒就饒了你。否則,園子裡有不少年輕力壯的男人,就讓他們好好教教你。
她害怕,因為梅姨確實這麼懲罰過天香齋的“慕蘭”小姐。五個男人,輪番去教慕蘭,聽丫頭說,慕蘭連著七天都下不了床,底下一直在流血。以後再也不敢不聽話了。
她驚懼,所以她看著那男人笑,無辜而嫵媚,將那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同時用自己的手幫那男人洩火,沒多久,那男人悶哼了聲,癱軟在床上,可仍用那雙滿是慾望的眼看她。
梅姨瞧見她這手功夫,高興的忙過來幫她穿衣裳,給她梳頭,笑著說:這才是孃的好女兒呢,孩子,如今你可是咱們園子裡的翹楚,過些日子娘就把你舉薦給何首輔。你不知道,那日你在牡丹花叢中彈古琴,何首輔遠遠瞧見了你,就再也忘不了。娘再教你一招,這男人都是賤,越難得到,就越記掛,懂了麼?
她懂,當然懂了。
果然,何首輔來園子後,讓梅姨將她帶過去。她用筆蘸著胭脂,在桃花箋上寫:妾身身子不適,還望大人見諒。
如此推了兩次,何首輔果然更有興致。這時,梅姨出面,對何首輔說:一個外省的道臺想要見您,他和咱們冬姑娘還是同鄉呢,您看?
何首輔久在官場和紅塵混,自然知道梅姨要做什麼,說了句:知道了,叫那道臺到我府上來。三日後,讓冬姑娘收拾好,去畫舫陪我喝酒。
涼風吹散湖面上的霧,沈晚冬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她想到明晚就要陪何首輔,心裡煩悶,端起酒壺,滿了一大杯,仰頭飲盡。只不過酒入愁腸,人彷彿更清醒了。
身邊的含姝瞧見後,笑道:“姐,你向來不善飲酒,莫貪杯,小心醉了。不過醉也有醉的好處,暈暈乎乎的,就什麼都感覺不到,睡一覺,事情就過去了。”
沈晚冬用食指戳了下含姝的額頭,輕罵了句:“臭丫頭,我記下了。”
這半年來,她沒有搬地方,一直和含姝在一起住著。含姝不願一個人睡,常常像個孩子似得,抱著枕頭,可憐兮兮地站在門口,眨巴著眼:姐,能不能給我挪個地兒。
她打趣兒:我是你姐姐還是你相公?這麼黏我。
這半年,梅姨幾次三番套她的底細,還是含姝對她說:姐,你千萬別把自己的身世過往告訴那母蝗蟲一句,否則你連自殺和毀容的機會都沒有。
她知道,含姝一直被梅姨逼迫,活的很痛苦。
她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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