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微冷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1節,晚冬,小夜微冷,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而梅姨二十年前是酒樓彈曲兒賣唱的妓.女,因面貌姣好,人也聰明,所以被大先生看上,這些年一直在幫著大先生打理酒樓生意,是個厲害的女人。這章謙溢自稱是梅姨的半個主子,想來與大先生的關係匪淺。
正思慮間,身邊站著的含姝忽然朝前走了兩步,她給章謙溢道了個萬福,柔聲笑道:“公子快別拿姐姐玩笑了,我們倆都是孃的女兒,平日只會在園子裡彈個曲兒什麼的,怕是有負公子重託。”
沈晚冬明白,含姝這是在暗中指點她,她們這些女孩子雖說要陪酒陪.睡,但那些權勢之人畢竟不會日日都來,可去了酒樓就不一樣了,三教九樓、香的臭的乾淨的髒的,來什麼你要招待什麼,比這裡更不堪更噁心。
“奴家多謝公子的美意。”沈晚冬微笑著,準備屈膝給章謙溢行禮。
誰知章謙溢大手一揮,冷笑了聲,道:“先別忙著拒絕,我怕過會兒你得跪著求我帶你出去當婊.子。”說罷這話,章謙溢扭頭看向含姝,微笑著連連點頭,口氣中帶著嘲諷,道:“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含姝姑娘吧,果真長得傾國傾城,如此貌美,本公子都不禁心生憐愛,更何況你姨夫了。”
這話正觸到含姝的痛處,只見含姝臉頰登時紅了,她半低著頭,銀牙咬著顫抖的唇,強咧出個笑,道:“公子說笑了,奴家的親人早都死光了,哪兒有什麼姨夫呀。”
“這話沒錯,你的家人確實都死光了,現而今就剩你一個孤女。”章謙溢笑的很壞。
“公子這是何意?”含姝猛地抬頭,著急地問。
“難道梅姨沒跟你說過?”章謙溢故作驚訝。
“說什麼?”含姝身子已經有些晃盪了。
“早在今年開春的時候,蠻人大軍犯境,你爹和你的兩個哥哥光榮地當了肉牆,用血肉之驅擋住蠻人的彎刀和鐵槍,現在怕是已經化成白骨了。可憐了姑娘一片孝心,月月都託人往戍邊捎銀子和家信,從夏天開始就張羅寒衣棉鞋,你也不想想,你有多久沒收到家人的書信了。誰騙了你,誰哄你給她賣身賺銀子,自己好好想想吧。”
“你胡說!”含姝幾乎是吼著說出這話的,她的淚在臉上氾濫成河,如同瘋子似得狂撕扯自己的頭髮,後又捂著心口,一直搖頭:“你騙人,梅姨說戍邊不可往內地通訊,以免有通敵之嫌,爹爹這才沒給我寫信,我不相信,他們都活著,活著!”
“好好好,活著呢活著呢。”章謙溢故意順著含姝的話說,他不屑地笑了聲,轉動著大拇指上的那個玉扳指,冷哼了聲,自言自語地說了聲:“哎,可憐哪,辛辛苦苦把自己弄得髒臭下賤如母狗,到頭來銀子都進了別人荷包裡,這不是讓死了的人魂魄不安麼。”
“別說了!”含姝尖叫了聲,她用拳狠狠砸著自己的頭,整個人就像失了魂魄,木然地在原地打轉。
“姝,姝你別嚇我。”沈晚冬忙過去從環住含姝,一個勁兒叫著含姝的名字,又掐著含姝的手,慌亂地哄著眼裡已經混沌了的女孩:“沒事的,姝,你看看冬姐。”
誰知含姝回頭,慘然一笑。忽然推開沈晚冬,如同瘋了般朝著“靜女軒”奔去。
“姝!”
沈晚冬心裡著急,她是真怕含姝會做什麼傻事。誰知才剛跑了兩步,就被章謙溢給拉到了懷裡。
“放開!”沈晚冬勃然大怒,用手肘捅男人的小腹。
“就不。”章謙溢笑得得意,他從後邊禁錮住嬌弱的沈晚冬,抬頭朝不遠處站著的、已經亂了心神的白叔道:“你還愣著?這兒發生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去請你的梅姨?”
白叔恍然大悟,忙不迭朝東邊跑去,誰知太過慌亂,被雪滑了好幾跤。
“哈哈哈。”章謙溢瞧見後放肆大笑,他兩手抓住沈晚冬的肩頭,強迫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