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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冬哽咽著,朝著侍衛揮了揮手,看著那美婦人,道:“你想對我說什麼?”
那美婦人欠身道了個萬福,快步走過來,從袖中掏出方月白色的帕子,遞給沈晚冬,柔聲道:“妾身方才瞧見夫人在哭,也不知您遇到什麼為難的事,如此傷心。”
沈晚冬示意美婦人坐到跟前來,她並未接過那方帕子,輕嘆了口氣,道:“怎麼稱呼你?”
“妾身姓曾。”
那曾氏猜到眼前這位絕美的夫人身份高貴,並不敢失了禮,莞爾笑道:“那邊坐著的男孩是妾身的兒子,另一個是妾身的妹妹,家鄉人都叫她小曾氏。”
“你兒子是個好小子。”
沈晚冬低著頭,暗自神傷,若放在平時,她是絕對不會和陌生人說半個字的,可今兒不知怎了,就是想和這曾氏說話,大抵,都是母親吧。有些傷情,別人不會懂,只有母親能懂。
“這位大姐,你問我為何哭,我,我兒子丟了,我找不著了。”沈晚冬泣不成聲,雙手捂住臉,身子顫抖不已。
“哎!”
曾氏嘆了口氣,回頭瞧了眼自己的兒子,竟也紅了眼。她知道自己身份卑微,大約是不配碰這位夫人的,可是……曾氏鼓起勇氣抬手,輕撫著沈晚冬的胳膊,柔聲道:
“若是有人抱走妾身的孩子,妾身肯定會瘋。這種事,不是他人能勸慰得了的,孩子是母親身上掉下的一塊肉,平日裡有個病病災災的,都讓人焦心不已,更別說母子分離了,妾身只願夫人能早日找到孩子。”
“多謝你。”
沈晚冬從手腕上將戴著的一串玉珠取下,塞到曾氏手裡,哽咽著,哭道:“你說的沒錯,別人都叫我別擔心,可我怎能不擔心?大姐,你的話說到我心坎裡了,這手串送你,願,願”
說到這兒,沈晚冬泣不成聲:“願你兒子以後好好的,別和你分開。”
曾氏嘆了口氣,皺眉,輕聲問道:“恕妾身多嘴,孩子的爹呢?為何不與夫人一起找尋?”
“他爹去了靖縣,”
沈晚冬的話剛到口邊,忽然猛地站了起來,她怎麼忘了麒麟的親爹是吳遠山,說不準就是這男人派人帶走的孩子。吳遠山這幾年性子大變,行事陰沉難測,就連明海都沒法猜到這人的心思,直言當初留了個禍害。
難不成……
“來人吶!”沈晚冬端起桌上的茶碗,一飲而盡,沒有再理會曾氏,直接對手下們說道:“留兩個在這兒等國公爺,剩下的跟我回大梁。”
曾氏痴痴地看著沈晚冬遠去的香影,才剛這位夫人說了句:國公爺?她的身份果然貴重啊。
忽然,曾氏感覺手裡沉沉的,低頭一瞧,她手裡此時正攥著串翡翠玉珠,珠子個個圓潤飽滿,水頭出的極好,是異常貴重的東西,唉,她這種身份的人,怎敢收夫人這般重禮?罷了,等去大梁安頓好後,讓兒子外出打聽打聽,親自上門,將手串還給夫人。
*
吳府
雖說是在白天,可府裡安靜得很,院子裡連個鬼影子都見不到,大人吩咐下來了,他近來頭疼的緊,聽不得半點聲音,連往來的腳步聲都不想聽到。所以,每個人都必須待在屋裡,不許亂走,否則家法伺候。
家法?輕則拔掉手指甲,重則斷手指頭,以及閹割。
所以呵,大家還是縮在屋裡睡大覺,不用出去做活兒,求之不得呢。
吳遠山換了身乾淨直裰,他從水盆中擰了個手巾,仔細地對著鏡子擦臉。昨晚上貼了許久的鬍子,臉有些癢,不過能和兒子那樣親近,這張臉就算爛掉,那有何妨?
昨兒晚上兒子睡著後,翩紅來了,這女人說沈晚冬急的在大梁到處跑,還去了潑茶香酒樓找章謙溢,讓公子在市井賭坊各處留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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