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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地說了句:這味道實在有點衝,小孩子頭一回聞,難免會泛嘔。
說罷這話,榮明海依舊懶洋洋地坐著,笑看對面的唐令,雲淡風輕道:“本公麾下的梁校尉喜歡釣魚,今兒早上出城玩兒,在河裡撈出個人頭,也不曉得是不是大曾氏被野狗叼去的那顆。”
這話一出,大梁令韓泰臉色登時煞白。千算萬算,只顧著提防吳遠山和戚秀林,怎麼忘了他們背後的安國公!
沒一會兒,只見身穿重甲的老梁從堂外進來,他面色凝重,懷裡抱著個木箱,身後跟著個身穿官服的仵作。
老梁向在場的各位權臣大臣依次見禮,不慌不忙地將木箱放在地上,隨後,他擔憂地朝哭到幾乎昏厥的小曾氏看了眼,走到沈恩顧恩前,全全將孩子擋住,不讓孩子見到母親的頭。
“將木箱開啟,立馬驗屍。”
吳遠山坐直了身子,忙讓仵作去勘驗屍體。
只見仵作先蹲跪到那具燒焦的女屍跟前,仔細地察驗了番脖子埠處,不慌不忙道:“傷口邊緣齊整,無撕咬痕跡,應是被利刃切斷。”
說罷這話,仵作將木箱開啟,取出裡面放著的那顆人頭。人頭被黑色長髮胡亂包裹,加之臉色灰白,眼珠子幾乎要瞪出來,顯然是死不瞑目,讓人瞧著就膽戰心驚。
仵作將人頭接在焦屍上,他指著脖子上的道道指印兒,絲毫不懼地看了眼大梁令韓泰和黃門令,以及上首坐著的唐督主,正氣凌然道:“女屍脖子上有指痕,臉上頭皮也有被虐打痕跡,眼珠充血暴起,是被人活生生掐死的。”
“行了行了。”
吳遠山招招手,讓仵作先行退下,隨後,又讓手下將人證趙六兒帶上了。
沒一會兒,一個瘦小、渾身都是汙泥的男子被衙役押著上廳堂,正是當日跟著李靖等人鬧事的小嘍囉。
這趙六兒一進來就跪下,大聲嚎哭,跪行著上前來,直指著黃門令,喝道:“當日李公公不幸踩到杯子摔死,我們幾個將氣撒在那女人身上,誰料竟掐死了人家。李靖是黃門令的乾兒子,又是相好的,他為了給兒子報仇,指使我們做假證,冤枉沈恩顧殺人。昨晚上,黃門令將我們幾個叫到城外,說是給銀錢讓我們避風頭,誰知竟讓人活埋了我們。天可憐見,一場大雨,將小人衝了出來。而今三司會審,小人再也不敢冤枉孝子,特來指認,一切都是黃門令的主意!”
黃門令才剛被掌了嘴,這會兒口中如同被塞了好幾個雞蛋,嗚嗚咽咽想要為自己辯解,想要求督主幫自己說幾句話,竟也不得。他不過是給大梁令打了個招呼,讓大梁令改改卷宗,將那害乾兒子不幸身亡的賤民沈恩顧絞死,誰料這麼個小事,竟會鬧得三司會審。
不經意間,黃門令看向安國公榮明海,恍然大悟,這一切其實就是針對督主的開頭罷了。
完了,沒救了,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他就算與此案無關,也會受牽連。
果然,只聽堂上驚堂木一拍。
吳遠山將案桌上堆著的卷宗一封封解開,斜眼瞧著底下,冷笑道:“來呀,將黃門令官服給我扒去。此閹宦仗著自己的權勢,為給乾兒子報私仇,遷怒無辜的孝子沈恩顧,此罪一;放火毀屍滅跡,殘忍坑殺數人,此罪二;縱容手下人奸.淫擄掠,欺壓百姓,弄得民怨沸騰,此罪三;種種行徑,罪無可赦,本官判其斬首;至於大梁令韓泰,他,”
“咳咳。”
唐令忽然咳嗽了兩聲,硬生生打斷吳遠山的話,他冷眼看向這發號施令的奸猾小人,冷笑道:
“大梁令多年來盡忠職守,此番也是被黃門令這小人矇蔽,這才導致誤判,小懲大誡即可。對了,本督記得,韓大人的長女四年前與皇后一同入宮,被封為淑妃。而今淑妃有孕在身,怕是……”
聽了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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