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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就請你多多照應了。”
唐令終於展顏一笑,讓孫公公將大先生扶著坐到上首,隨後朝沈晚冬揮揮手,柔聲道:
“小婉,你還愣著作甚?快過來給章叔叔磕頭,他可是送了你一份很大的見面禮呢。”
沈晚冬忙起身,疾步走過來,與章謙溢並排跪著,給大先生恭恭敬敬的磕了個頭,就算把這個叔叔也認下了。可正要起身時,身邊跪著的章謙溢似乎又犯了病了,哎呦地叫了聲,軟軟地倒在了她身上。
大家都當公子是真的犯暈,誰都沒看見,這男人偷偷給女人塞了張紙條。
“咳咳!”
榮明海重重地咳了兩聲,噌地一聲從椅子上起來,疾走幾步到跪著的沈晚冬和犯暈的章謙溢跟前,他不屑地白了眼章謙溢,拿著長刀,像撥一塊爛肉似得將男人撥開,隨後彎腰,拉起他的女人。
“本侯覺得有些不妥。”榮明海瞅了眼面色陰沉的唐令,冷聲道:“既然福滿樓有一半是冬子的了,那就該改個名兒。畢竟名不正,則言不順,老唐,你說是不是?”
唐令瞪了眼榮明海抓在小婉胳膊上的髒手,罷了,都是為了小婉,忍他一回又何妨。唐令端起茶,冷笑了聲,悠然道:“說說看,你有什麼想法?本督可曉得你這黑鬼腹內可是有點臭墨子文采的。”
只見榮明海疾步上前,一把將唐令手中的茶杯奪過,竟悉數將茶汁潑到了沈晚冬的身上,那淺黃的茶湯在女人月白色的裙衫上蔓延開,行成個極難看的形狀。
唐令登時大怒,用力地拍了下椅子把兒,兩指指向還得意洋洋的榮明海,雖不發火,但厲聲道:
“安定侯,你這是什麼意思,未免也欺人太甚了吧。”
誰知沈晚冬沒惱,反而笑的很甜,她十分淡然地拂去濺到臉上的茶水,與榮明海深深對視,彷彿周圍的人、事全部消失。
過了會兒,沈晚冬從小荷包裡拿出隨身攜帶的嫣紅胭脂,蹲下,用食指蘸著,在地上一筆一劃寫了三個字:潑茶香
榮明海瞧見這三字,嘴角的笑意更濃了,看沈晚冬的眼神也愈發熱烈,人生難得的,唯有一紅顏知己而已。他扶起女人,轉身,看了圈周圍的人,頹然失神的唐令、一臉懵相的章謙溢、神色難看的大先生……朗聲道:“以後酒樓就更名為潑茶香,本侯過會兒親自題字,今夜就把匾額換上,誰有意見?”
見沒人說話,榮明海笑了笑,把沈晚冬拉著回到上首坐好,他清了清嗓子,立馬有人端上來盅清茶。
榮明海手指蘸了些茶,抹了下發澀的雙眼,有意無意地說道:“章大先生,如果本侯沒記錯,才剛梅氏死前,好像說她是冬子的娘?”
大先生一驚,忙再次從座位上起來,朝著榮明海躬下了身子,他不知道這位強橫冷硬的侯爺又在憋什麼壞,忙道:“那賤婦滿嘴胡唚,侯爺莫要,”
“哦,那就是了。”
榮明海直接打斷大先生的話,他看了眼身邊紅著臉又低著頭的美人,壞笑了聲,道:“那梅氏死前糊塗了,居然自稱是冬子的娘,可見她確實是有心懺悔。本侯聽說梅氏有個極美的小園子,莫不如你就了卻那罪婦的遺願,把那微不足道的小地方送給我姑娘得了。”
“是,是。”
大先生雲淡風輕地笑著回話,可心裡卻罵了榮明海無數遍。那園子是阿梅一生的心血,裡頭奇珍異獸遍佈,價值萬兩黃金,就如此隨隨便便被這黑鬼給訛去了?
罷了罷了,就當破財消災。此番為了這條禍水冬蛇,他在大梁算是丟盡了老臉,不僅被侄子算計走家業,還搭上個紅顏知己,唐令和榮明海若是哪天記上仇,說不準還會沒完沒了的找麻煩。
哎,沒辦法,這有錢的終究奈何不了有權的。
“草民這兩日就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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