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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夏到底有沒有燒鄭和下西洋的海圖或者只是將其藏了起來,這事兒史書眾說紛紜,也有考證認為劉大夏是藏了當年永樂皇帝徵安南的地圖。
甭管是什麼吧,反正劉大夏當時任兵部郎中的時候,幹過藏圖的事。
只要幹過,在朱厚照這裡他就是一名不合格的臣子。
所以朱厚照不喜歡劉大夏這個人。
藏圖,不是一個兵部郎中應該做的事,你可以勸諫皇帝,但你不能摧毀計劃。文官還捧他的臭腳,覺得這樣做是直臣、忠臣,將他的這個行為描繪成一個鐵骨錚錚的光榮事蹟。這是給自己臉上貼金呢。
朱厚照坐了下來,望著跪得筆直的老頭兒,心中始終想不通為什麼弘治皇帝專寵於他,要說他在歷史上留下來的那些事蹟,基本上一個耿直的儒家老頭兒都幹得出來,吳寬、馬文升也一樣算是有底線的。
劉健、李東陽、謝遷也沒有多麼小人。
“……大司馬,你與父皇說了什麼?以至於父皇鬱結心中,舊病復發。”
劉大夏是迂腐,迂腐就耿直,所以撒謊是不會的,“臣諫言陛下近來視朝日少,怠政之心漸起,大小事務盡託於東宮。以至於皇上不是皇上,有如太上皇;太子不是太子,有如天子,殿下與陛下雖有父子之親,但亦有君臣之義。君臣有別,尊卑有序,失序即失德、失德即失民,失民即失天下。臣昨日這樣說,今日殿下問起,臣還是這樣說。但臣並非有意激怒陛下,如此結果,臣亦知愧疚無用,只能……以死,謝罪!”
“以死謝罪,以死謝罪。”朱厚照呢喃著這兩句話,“孤在紫禁城聽了太多這樣的話,孟子說過,捨生而取義;太史公也曾言,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大司馬,你說你的生死,重要嘛?”
鐵骨錚錚的文人當然不能把自己的生死看得太重,那句話怎麼說的,我xx豈是貪生怕死之輩!
“回殿下,臣之性命何敢言重?”
朱厚照怒目圓睜,勐然斥道:“那你這不重要的命丟在這裡又有何用?!以死謝罪?!你的死能謝了你什麼罪?!”
他先前說話是和風煦煦,突然之間暴喝一聲,所有人都嚇得身子一抖,便是那些起得過早有些迷湖的,這驚雷一般的怒斥之聲也將其震得靈臺清明瞭。
邊上伺候的司禮監太監,值崗的侍衛也全都在這瞬間跪了下來。
“劉大夏,孤想問你一句,你真的忠君嗎?”
劉大夏也不是被嚇大的,只不過剛剛被驚了一番,此刻還是篤定回道:“太子殿下何以有此一問,臣忠心為國,日月可鑑!”
“依本宮看!你不忠君,你忠的是你自己的身後之名,是史書上怎麼記述你劉大夏,是旁人口中你劉大夏夠不夠君子!”
接著太子走下來,走在跪了一地的大臣之間,他今日是不吐不快,“藉著劉大夏之事,孤有些藏在心中很久的話,也非得要和你們說一說。孤一直覺得朝廷的風氣很是奇怪。便是像剛剛,咱們這位忠君的兵部尚書,一句話出口就是說以死謝罪,可我問他,你的生死重要不重要,他又說不重要,這豈非矛盾之語?”
“劉大夏,孤剛剛說你忠得是自己的名,而不是君,你服氣不服氣?”
“臣,不服氣!”
“好!”朱厚照快速轉過身來,走到他身邊,“你們都是飽讀詩書的大學士,自然知道唐太宗和魏文貞這對明君諫臣,那你們也該知道,唐太宗在魏文貞死後,是恨得‘親僕其碑’,為何?”
“因為魏徵曾經推薦杜正倫、侯君集任宰相,後來杜正倫以罪獲黜,侯君集謀反被誅,所以唐太宗懷疑魏徵有因私營黨的嫌疑。”這話是謝遷回的。
朱厚照問:“後面那句話呢?”
“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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