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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者說，鬼相館在讓手底下的攝影師去完成拍攝任務之前，都會在某些方面給予支援。
第一次拍攝任務，他得到了方君的拼命協助，雖然最後還是不得不動用遺忘鬼的力量，在遺失記憶的前提下關押了“鬼衣”，但是這點代價相比起他被鬼衣和它手底下的鬼奴圍毆致死，可以說是好到不知道哪裡去了。
第二次拍攝任務，雖然兩隻鬼相互化為了彼此的拼圖，變成了一隻恐怖程度很高的泥水鬼，但是由於有轉移鬼的詛咒庇護，再加上張小小這個類似於助手的存在，李樂平還是堪堪完成了拍攝任務，將泥水鬼限制在了鬼相機中。
那麼按照這種邏輯盤算下來，會不會眼前的這幾名夜總會的馭鬼者，就是這次鬼相館給自己找的外援？
“還好沒有把這幾個炮灰直接弄死。”
李樂平在心底暗自慶幸。
如果自己真的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那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這幾個強有力的炮灰？
還有什麼探路工具是比馭鬼者更有效的嗎？
同時，李樂平也對鬼相館的能力感到不可思議。
如果說這一切都是在無形之中安排好的，那豈不是說鬼相館在某種方面，也算是擁有預知的能力？
“怎麼樣？李先生，您覺得我們可以達成這次合作嗎？”
見李樂平一直沉默不語，只顧著翻閱手中的資料，一直在對面觀察的範健終於忍不住出聲了。
就這麼幾頁資料，至於看這麼久嗎？
李樂平合上資料，一臉急不可待的模樣，凝視著範健：“我再確定一次，這次合作成功，我會得到一隻鬼，以及有關駕馭第二隻鬼的資料，對吧？”
“當然。”範健的眼神尤為殷切，生怕李樂平會迴轉心意似的。
“那好，我答應了。”
“李……”就在這時，一旁的張小小企圖出聲。
只是，李樂平回過頭看了他一眼，冰冷的眼神中帶有一種“你別插話”的意思。
立刻，張小小止住了嘴，整個人被震懾住了。
“哈哈。”
範健的神情頓時變得愉悅起來，他當即站起身，假仁假義地伸出手道：“那李先生，祝我們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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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愉快。”
李樂平也很真誠地站起身，跟他握了握手。
“這是張小小家人所在的地點，你們現在就可以去接他們，我會提前跟那邊打好招呼的，還有，這是我們到時候會面的地點。”
“我也知道，李先生不歡迎我們，既然如此，會面的時間就定在今天下午，也就是十二小時之後，這段時間我們各自做好準備。”
“等完成這次抓鬼行動，我們安南夜總會就撤離大川市。”
鬆開手，範健立刻從懷中摸出了紙筆，在紙上寫下了兩個地點。
似乎，他有隨時隨地掏筆出來書寫記錄的習慣？
接過寫有地址的白紙，李樂平簡單看了一眼後說道：“那今天就到此為止，張小小，我們走。”
“劉婷，送客。”
“不必。”
拒絕了範健的表面客套，李樂平轉身走向電梯。
張小小也不敢拖延，趕緊跟了上來。
在李樂平和範健的無聲對視之中，電梯門緩緩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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