驍騎校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69節,匹夫的逆襲,驍騎校,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這就差不多了。”沈弘毅左右打量著,嘖嘖讚歎:“鬼斧神工,宋教授你真是太厲害了。”
宋欣欣抱著膀子,冷冷道:“別拍馬屁了,快告訴我你在哪兒見到的這個人。”
沈弘毅說:“你猜。”
宋欣欣說:“你是不是皮癢了,沈局長。”
一物降一物,沈弘毅在外面威風八面,在宋欣欣面前卻像溫順的小巴狗,他立刻不敢再賣關子,乖乖說:“我在劉飛老家調查的時候,看過他們家的老相簿,劉飛的母親是雙胞胎姐妹,和你重塑的頭顱模型起碼有九成的相似程度。”
沈弘毅是刑偵學碩士,辨認人體特徵是他的專業,宋欣欣自然不會懷疑他的水平,立刻重視起來:“那麼,劉飛母親的雙胞胎姐妹中,是不是有一個失蹤或者死去了?”
“是的,劉飛的姨媽在八十年代初期失蹤了,至今沒有下落,那時候社會問題非常嚴重,治安問題相當突出,所以才有了之後的大逮捕嚴打行動。”沈弘毅鄭重其事道,“當然,相貌相似的人是存在的,中國有十幾億人,不排除有完全無血緣關係但是長得很像的人。”
宋欣欣說:“你查一下吧,這塊顱骨我研究了六年,都有感情了,幫她找到家人,是我的責任。”
以沈弘毅現在的資源,想查一件事輕而易舉,他調取了1981年的公安卷宗,發現了一件驚天大秘密。
劉飛的姨媽叫劉衛紅,1981年4月5日失蹤,雖然沒找到屍體,但被公安機關認定為他殺,並且有人因此承擔了刑事責任,事發當地三名男子被捕,其中首犯被判死刑,一週後槍決,兩名從犯被判無期徒刑,一個死在大西北戈壁灘,一個後來改判二十年有期徒刑,2002年刑滿釋放,依然留在青海監獄附近生活。
發黃的卷宗上,留有當年辦案民警的名字,“徐紅兵”三個字寫的剛勁有力,看得出是個受過教育,有一定文化水平的幹警。
沈弘毅調了一架飛機,專程飛往青海,在勞改農場找到了當年的犯人朱文革。
朱文革是1966年生人,被判刑的時候才十四歲,如今已經是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了,常年監獄生活讓他比同齡人憔悴的多,看起來倒像是七十多歲的垂暮老人。
沈弘毅表明了身份,老人很平靜,在西北的陽光下,抽著煙,眯著眼睛,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
“冤案,絕對的冤案。”朱文革說,“我們幾個確實是調皮搗蛋,但是殺人這種事情做不出來,我連受害者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我那倆兄弟也一樣,那幾天我們一直在一塊玩,根本沒有作案的時間,我還記得,那天晚上我家吃的豬肉粉條,我爸是供銷社的幹部,油水大,割肉都比別人割得肥,你們年輕人不知道,那年頭肥肉值錢,能煉油啊,老百姓缺油水。”
沈弘毅靜靜地聽著,不打斷他的思緒。
朱文革額頭上的溝壑如同刀砍斧削一般,他的青春歲月,全都耗在西北戈壁上了。
“那天晚上,我吃了兩碗飯,撐的不行。”老人自嘲的笑了笑,“不然也不會等公安來逮人的時候跑不動。”
“他們是半夜來抓人的,把我從床上揪起來上了背銬,光著身子就拉走了,我臨走前看了我娘一眼,那是我最後一次看她。”朱文革眼中開始晶瑩閃爍,他又點了一支菸,煙是沈弘毅帶來的軟中華。
“後來你都知道,我們經常玩的三個人都折了,根本沒審判,就走了個過場,判我們強姦殺人搶劫,大哥一星期後就槍決了,我因為年齡不夠槍斃的,和另一個倒黴蛋判了無期,在大西北一蹲就是二十年啊。”
沈弘毅忍不住問道:“你沒上訴過麼?”
朱文革搖搖頭:“沒用的,嚴打期間,沒槍斃就很對得起了我了,後來九十年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