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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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髮師給時引理了一個最簡單的板寸,額前和耳側沒了頭髮的遮擋,時引覺得涼爽很多。
他近來瘦了,臉頰微微凹陷,看上去有些營養不良。
拍戲的時候,張捷要的就是他這種營養不良的效果,但是昨天晚上,他依稀記得喻惟江一邊掐著他的腰撞他,一邊說他有點太瘦了。
時引望著鏡子裡的人,用拇指蹭了蹭瘦削的下巴。
手機鈴聲驟然間響了起來,八點三十二分,喻惟江打來了今天第二通電話。
時引走出理髮店,在完整的鈴聲響過一遍後,猶豫地接通了電話。
喂?
上午怎麼不接我電話?喻惟江的語氣很平淡,時引分辨不出他有沒有生氣。
我關機了。
時引的嗓音沙啞,電話那頭安靜了片刻,聲音傳過來:是不是不舒服?
時引沒有立刻回答,喻惟江又問:是不是弄疼你了?我看網上說第一次可能會發炎,要上藥
時引臉熱,忙打斷他:我沒事。
喻惟江噤了聲,時引略顯擔憂地問:你旁邊沒人吧?
沒有。喻惟江剛收工,現在在房車裡,安全到家了嗎?
時引嗯了一聲。
你應該跟我說一聲,也不應該不接我的電話。
時引無言可辯,只能說:對不起。
需要去醫院嗎?喻惟江還在擔心時引的身體狀況。
時引走在回家的路上,臉上的紅暈消不下去,不需要的。
喻惟江幫他弄得很乾淨,他除了腰疼腿痠,內裡沒有一點不適。
你的嗓子很啞。喻惟江說。
喻惟江像是有意勾起昨晚的回憶似的,嗓子啞自然是因為昨天叫得狠了。
時引的負罪感越發重了,不知廉恥這四個字壓在他身上,壓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而喻惟江卻用一種十分自然的、類似於男朋友的口吻對時引說:我還有一個多月才會回來,到時候去找你。
時引遲疑地問:找我幹什麼?
喻惟江沉默了兩秒,問:我不能找男朋友嗎?
時引頓在了原地,心慌意亂地握緊了手機,心跳得很快,平時口齒挺伶俐的一個人,這會卻變得笨嘴拙舌:你,你不要胡說了。
時引以前挺會討喻惟江開心的,進組後此項技能就退化了,時常說一些讓喻惟江不高興的話。
你什麼意思?喻惟江不太高興地問。
我昨天喝多了時引的聲音越來越小,身後傳來小孩稚嫩而清脆的笑聲,時引被打鬧著經過的孩子撞了一下,孩子的笑聲似乎感染了他,他看向逐漸跑遠的活潑身影,並不願意承認此刻的自己其實跟他們一樣開心。
喻惟江那種類似於男朋友一樣的口吻讓他開心,喻惟江單方面對他們關係的認定也讓他開心。
連床都上了,時引不做當了婊子又立牌坊這種事。
逃避、退縮的話堵在喉嚨裡,時引用那種很沒信心又不太確定的語氣問:我能跟你在一起嗎?
這句話像在問他自己似的。
喻惟江反問:那你想怎麼樣呢,當我的炮友嗎。
話題又扯到了昨晚的酒後亂性,時引顏面盡失,紅著臉叫他的名字:喻惟江
你能不能別說這種話。
喻惟江發覺時引骨子裡好像很傳統,不太經得起逗。他起了壞心,變本加厲:我這個炮友讓你還算滿意嗎。
時引瞪大了眼睛,覺得喻惟江瘋了。他急於否認自己把喻惟江當作那種一夜情的洩慾物件,著急道:我是喝多了,但我知道是你啊,你,你在說什麼啊。
幹嘛這麼著急。喻惟江安撫他,隔著電話,時引並不知道他在笑。
你昨天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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