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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命!”
這一刀沒有正中心臟,范陽虎也沒有當場氣絕,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低著頭,以手撐地,口中告饒。
林守拔出刀收回鞘裡,並不是鬆懈了,因為斷魄往生刀在出鞘的那一剎那才最具威力。
顧憐也是一樣,他將一張紅色咒符捏在手裡,一看就知道那是某種殺符。
血液從范陽虎的身下流淌開來,胸口中刀,根本止不住。
“饒不饒你都會死。”林守說道。
“求二位救我,咳咳咳。”
范陽虎涕淚交加,還咳出一口老血,掛在絡腮鬍上。
林守冷笑一聲:“你在曷水鄉殺了一家七口,逃亡路上還宰了兩位官差,上下尚有四條亡魂,倒有臉叫我救你。”
范陽虎感覺生機在迅速流逝,哪怕憑他武夫的體魄,恐怕也撐不了太久,只好運氣暫壓傷勢,同時語速極快地說道:“二位不知,曷水鄉那一家人著實可惡,範某外出討生活,只有一雙老父老母在家。”
“那家人見他二人無依靠,便強佔我家田地。家父自是不肯,與其產生口角,竟被他們推倒在地,當場就沒了氣。老母整日以淚洗面,眼睛看不見了。”
“範某回鄉後,上門討要說法,那家人中一個母夜叉,卻罵我老父活該,自己腿腳不穩摔倒,與他們沒有干係。”
“範某與其爭執,一怒之下打翻了那婦人,其餘幾口持刀上前欲殺我,便都被我砍倒了,惡鄰咎由自取,豈是不該殺?”
林守面露猶豫之色,看向顧憐:“要不饒他一命?”
就這麼一扭臉的功夫,范陽虎瞅準機會突然暴起,雙目血紅,抓起刀就砍了過來:“雜種,就是死也拖你下去!!”
林守卻彷彿早有預料,抽刀,斷魄。
哐——
一串火星之後,甚至不需補刀,那范陽虎胸口血花迸射,一頭就栽了下去。
顧憐一臉懵逼地攤開手:“什麼情況?”
“哼,這傢伙胡謅一通,想誘我們鬆懈,然後偷襲,拉一人陪葬。”
林守低眉瞧了一眼屍體,“倒也是個狠人。”
顧憐結結巴巴地說道:“那你剛才說,說要饒他一命。”
“隨便釣個魚,想看看他要玩什麼花招。”
林守看他對突然出現的變故有些懵,便解釋道:“這人言辭間都是漏洞。首先,一境圓滿的修行者,在鄉鎮之所完全能橫行無阻,豈有人敢欺凌他父母。”
“再者,就算是如此,普通人對他拔刀相向,以他的修為也絕不可能被傷到,把人拿下扭送官府,既不會背上罪名,又能懲辦仇人,他為何非要屠人全家,然後背井離鄉?”
他拍了拍顧憐的肩頭:“再退一步講,我之前也說過,評判一個人,要看他做了什麼。”
“此人殺完七人逃命,又於道中殺了官差,遁入這山裡,隨後僅僅為了些食水,又殺了十里鄉一家四口,見我二人同樣是即刻出手,沒有絲毫猶豫,這等殺性,任他說得天花亂墜,又豈能是什麼好人?我自然要防著他。”
顧憐恍然大悟,又辯解道:“我只是沒想到有這等人,明知自己要死還非得拉人墊背。”
“所以說他殺性重嘛。”
說著,林守走過去取下范陽虎的包裹,在其中翻了半天,面露喜色:“我就知道,此等匪徒身上必然帶了劫掠的細軟。”
他從包裡摸出價值三百兩左右的靈藥兩棵,銀票也有個接近三百兩,外加寫零散首飾,大概能值個幾十兩。
這些東西不說,回去還有十里鄉白流芳出的二百兩,外加緝兇令上的九百懸賞,這一趟下來,竟能掙個快兩千兩。
林守又是暗自感嘆:修行者的錢真好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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