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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寶被她異常熾熱的眼神看得如芒在背,不禁嘆氣——為何呆在她身邊的人智商值都偏低?難道這是為了突顯她麼?不過話說回來,她倒不介意奴才蠢笨些許,手腳靈活已足夠,她才是他們的腦。
蕭府不算建得特別大,但寧書院比喜寶想象中還要偏遠,簡直就是整座蕭府的角落,像是為了把不祥之物堆在隱蔽處似的,院子的小圓門前長滿了雜草,晴初乖覺地上前撥開,再讓小姐進去。
院子裡一片雜草叢生,石桌上還凌亂地放著幾顆骰子,不知是哪個下人賭完後留下的,連收拾都懶得,可見平常壓根沒有主子會來這個院子,喜寶忍不住抬頭看了下牌匾上大氣的‘寧書院’三字,雕功極好,只是上面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咋看去,還以為是哪間破廟的名兒。
“這裡的丫鬟和婆子呢?”
“不知道去哪歇腳了。”晴初輕聲道:“奴婢也只來過幾次,這裡沒什麼油水,就好在可以偷懶耍樂,小姐你要是想找個人來問話,那我就去看看有沒有人在吧。”
“沒人伺候二姐?”
“照三餐給她進食,他們放一大盆水在她床邊,渴了自會去捧水喝……”晴初指了指裡面的門:“我勸小姐別進去了,他們不愛收拾,好幾天才替二小姐擦身子,臭得很。”
喜寶駭笑,古人一沉百踩的程度,實在不輸現代人。
“無事,我且進去,你去把秋寧尋來,我在二小姐房中等候你們。”
這次前來,打的是‘關心二姐’的名頭,去她房中議事,也能掩人耳目,這府上的下人不比宮裡人,嘴巴就沒個緊的,如果二姐房中真如晴初所說般惡臭難忍,丫鬟們無事也不會主動衝進來,打擾了談話。
一邊想著,喜寶一邊不徐不疾地踏入裡間,不比外面的石路,裡頭的木地板不知多久沒清洗,踩上去有種莫名的粘膩感,教人作嘔。
二姐的房在哪也好猜,最裡面,晌著沙啞的咿呀聲,煞是嚇人。
喜寶順著聲音走了進去,最第一反應,不是恐怖,不是陰森,是真的臭。
因著是院子裡的最裡間,房間沒有窗戶,嘔吐物與排洩物就算被捧走了,也依然殘存著一陣味兒,久而久之,便積聚下來了,喜寶鎮定地踏入房間,依稀見得一個穿著灰撲撲袍子的人坐在床緣,掩面低泣。
她抽出一張香帕墊在桃木椅上坐下,喚:“書意?”
“……”
‘書意’抬起頭,頭髮糾結成一團團粘在頭皮上,雙目是呆滯的杏眼,隱藏在佈滿汙垢的臉上,她困惑地看著喜寶,眼角猶有淚痕:“你是誰?”
會說話,那好辦了。
“我是你妹妹,來看看你。”
“哦……”
書意遲鈍地點了點頭,便背過身去不再言語,嗚嗚低泣。
“你哭什麼?”
她的身動了動,卻更往裡縮,自顧自的繼續哭著。
喜寶不再問,片刻,門外晌起晴初的聲音來:“小姐,是我。”
“嗯,進來罷。”
一聽到又多了個外人,書意抖得更厲害了,喜寶不去管她,目光就緊盯著隨晴初而來的陌生少女,她瘦得臉頰凹陷,一雙眼睛卻盪漾著水意,一襲最低等的粗使丫鬟衣服,也穿出了幾分柔弱來。
她款款而至,倔強地看著喜寶。
“這便是秋寧?”
“回小姐,奴婢便是秋寧。”
她福了福身應道,這時,書意倏地轉過身來,淚汪汪地瞧著她:“秋秋,水……”
本來態度不卑不亢的秋寧抿緊下唇,飛快看了眼書意,便攥緊了手,深深彎下腰:“懇請四小姐先讓奴婢去打水,二小姐嗓子先前生病燒壞了,總是耐不住渴。”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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