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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上半部份,喜寶會仔細地看,牢記在心中,然後扔在火盆中。
下半部分,就是寧昭寫得最高興的部份,落落長的詩詞夾雜,其詞藻之華麗,描寫之情深,還有信紙上的幾滴水跡,讓秋寧嚴重懷疑昭公子是一邊哭一邊寫的。
事實上也是如此,寧昭喜歡在奴才面前自詡才子,寫到動情處,往往會吟起詩來,淚灑當場,儼然是性情中人。
喜寶對於這部份回的篇幅較長,就著寧昭愛聽的那調調來,秋寧每次看見主子一邊看書一邊漫不經心地念出情深款款的話語來,都有種異樣的拜服感,而且主子的文采實在太好了。
——喜寶心想,要不是穿越前書看得多,姐記性好,早被這‘才子’折騰死了。
重點還是寧昭在宮裡的地位,等到大婚分府自立後,自由度雖然多了,做事也方便,但就與皇帝疏遠了,趁著這段時間,她要同時培養起寧昭的服從性來。
照著喜寶的話寫下一段,裡頭的內容可謂大不敬,秋寧惴惴:“主子,那裡頭的人聽說都精明得緊……”
“精明?不過是有權的人罷了。”唸完一段信,喜寶失笑:“你怕,是因為他們有權,不管精不精明,有權就好辦事,愛怎麼弄你就怎麼弄,你自然覺得他們厲害了,說穿了也不過是個人。”
是人,就會有弱點。
所以皇室才需要把住的地方圍得像個城,以金玉為牆,絲鍛為衣,用森嚴的規矩與制度把自己與他人隔離開來,保持著一層神秘的面紗,失去了皇權,也只不過是個會生老病死的人而已。
日子就隨著你來我往的書信傳遞中過去,越是見不到就越想,寧昭思念得幾近發狂,而且喜寶給他寫的信件居然要燒掉更讓他心裡難受,終於在她十三歲生辰的初春,皇后列出了幾位近長寧人氏,姓蕭,家中又有第四位女兒的人名。
寧昭對學習上心了,可一點也沒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放棄對那個蕭家四女的思念,聽他身邊宮人,殿下越發喜愛寫些情詩,偶然面露愁色,把皇后心疼得不得了。
頭痛的是,她自然不可能全都給兒子招來,這單子上人選就有五個,要是全招了,不知會傳出什麼流言來,人家好端端的大閨女,也不會願意與陌生男子見面,皇后沉吟半晌,拍板決定把其中兩個官家出身的小姐召入宮,到時候給個機會昭兒看兩眼,看是不是他心上人便是。
由此可見,寧昭在皇后心中,真不是一般的疼愛。
而這兩位蕭小姐,正是喜寶與她的堂姐,蕭碧茹。
得到宮裡的傳召,蕭府上下十分驚訝,要是皇后想挑兒媳婦,也該選嫡系的去,喜寶既無才亦無貌,傳她何用?畫意被淑妃定下來了,這是心照不宣的事實,就是對他們蕭家有意,也應當首先對三小姐感興趣才是。
何況,一門裡出兩個皇子妃?就算只是側的,蕭靖和王氏不敢有這念頭。
不管心裡如何揣測,上頭要人了,他們也只能把人打扮得大方漂亮的送進宮裡面見皇后。
當喜寶坐上軟轎時,穿的是新簇簇的淡粉色襦裙,配一枝白玉簪子,看上去也有點小姐派頭了,王氏可不想落個刻薄庶女名頭,自然不會讓她像平時一樣,穿得跟個丫鬟似的進宮。但就是打扮得再精緻,她也不算頂頂漂亮——尤其是在這個女子以色侍人的年代。
軟轎上,坐著她的堂姐碧茹,兩人客氣地互相問安後,一路上不言不語,一個是懶得套交情,一個是自恃身份不願與庶出搭話。
碧茹心裡難受死了,她是分家裡的嫡出小姐,因著生得水靈,在家裡也算得寵,雖然她爹爹的官位較小,但她自覺還是比這庶女高貴得多的。
這次被皇后娘娘傳召,她本來開心之極,後來得知還有一個同行的四小姐,頓時不平衡了,見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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