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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興趣。
你是不是懷疑當年龍骨的焚燬並非意外?薛安良看似閒聊,其實留意著許純良的一言一行。
許純良看了薛安良一眼,薛安良分明在套自己的話,剛才這小子在飯桌上表現得有些衝動,這和他素來的沉穩冷靜不符,難道他今天只是做做樣子?許純良點了點頭。
薛安良道:可是那件案子早就已經查清了啊。
許純良道:我找其他專家看過龍骨上的文字,雖然我手中的龍骨不完整,但是已經能夠斷定,那上面記載得是......
薛安良凝神屏氣,明顯在等待著許純良接下來的話。
許純良偏偏又不說了,打了個哈欠閉上了眼睛。
薛安良終於還是忍不住道:許先生,那些龍骨上記載得是什麼?
許純良道:應該是一部醫學典籍,我推斷很可能是我們許家先祖利用甲骨文留下來的秘籍,可惜啊!
薛安良道:就算是醫學典籍,流傳到現在也不會有太大的實用價值了吧?
誰告訴你現在的醫學一定比古時候厲害?
薛安良無言以對。
許純良又道:白教授動手術的時候你在場嗎?
薛安良搖了搖頭。
許純良道:他這病好的真是挺快的。
薛安良道:外科方面還是西方更為先進。
許純良意味深長道:我看他的氣色和上次並無分別,如果不是聽說他做過手術,我還以為他的身體和過去還是一樣。
薛安良皺了皺眉頭道:你該不是懷疑教授沒有動手術?教授為什麼要撒謊?當時教授去省人醫體檢的時候,我全程陪同,肝癌的診斷是毫無疑問的,一個人再無聊也不可能在病情上造假吧。
許純良道:有些時候親眼看到的也未必是真的。
許純良回到黨校,預報中的雪還是沒有下。
取出白慕山給他的兩張照片,可以看出這上面的文字的確屬於《天養》的一部分,許純良可以斷定,白慕山一定隱瞞了什麼,就算當年東州博物院的那場大火毀掉了龍骨,白慕山的手中也一定有照片之類的備份,而且白慕山很可能發現了這些龍骨的秘密。
許純良今晚已經丟擲了最誘人的餌料,以白慕山的學問,必然能夠從那八個字推斷出許純良手中的龍骨和當初捐贈的那批龍骨同屬一個部分。
今晚許純良故意提出兩百萬,他也料定白慕山不會一口答應,如果白慕山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就證明對這塊龍骨的迫不及待。
白慕山這種虛偽的文人最擅長就是又當又立,他戒心極重,果然在一開始表現出對龍骨的無所謂,現在指不定有多後悔。
許純良取出龍骨,隨手夾在桌上的一本書內。
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凌晨兩點,雪終於落下了,稀稀落落,漆黑如墨的夜空如同擁有萬貫家財卻不捨得花錢的吝嗇鬼。
一道黑色的高大身影出現在南江黨校的宿舍樓下,這身影有些佝僂,在夜幕的掩護下,沿著排水管向上攀爬。靈活得就像一隻狸貓,翻到其中一個房間的陽臺上,從隨身的雙肩包中取出一根吸管一樣的東西,沿著房門的下沿塞了進去,接上一個噴壺,擠壓噴壺,裡面的溶液經由導管噴射到房間內。
無色的液體噴射到房間內瞬間汽化,帶著淡淡甜味的氣體充滿了整個房間。
約莫過了三分鐘,黑
衣人收回了噴壺,他包裹得非常嚴實,臉部帶著黑色N95口罩,眼睛還帶著防護眼鏡,取出萬能鑰匙,順利開啟了陽臺的小門。
這無色的氣體足以將房間裡面的人麻醉。
黑衣潛入者來到床邊,望著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的許純良,他開始在房間裡搜尋,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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