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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從未發生過。”
夏侯尊冷哼一聲:“我女兒的事情怎麼說?”
曹木蘭俏臉通紅,父親不是說自己還是玄陰之體嗎?為何又翻起這筆帳?她並沒有告訴父親守宮砂又回來的事情,其實她也很想聽聽許純良會怎麼解釋。
許純良笑眯眯望著曹木蘭道:“曹小姐,我只是跟你開了一個玩笑,你拉開衣袖就什麼都明白了。”
曹木蘭咬了咬嘴唇,罵道:“賊子!”
許純良見她沒有拉起衣袖,知道她的守宮砂已經重現,故意道:“我本以為曹小姐家學淵源,可以輕易識破這雕蟲小技,沒想到啊,曹小姐還是太單純了些。”
曹木蘭心中暗怒,這廝分明在說他們家醫術不行,還在影射自己蠢,曹木蘭怒道:“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許純良道:“曹小姐既然這麼看重此事,我也不忍心繼續欺騙你應該知道守宮砂並非天生,而是選擇純白蝘蜓,用特殊的寒玉器皿,用硃砂投餵,長成之後研磨成粉,以此點在少女肢體之上,可保經年不退,可這世上萬事萬物皆有剋制之法,只要稍懂中醫之人就應該知道硃砂畏磁石,惡鹹水,白蝘蜓的天敵是蟾蜍,選蟾蜍以海蛆磁石飼之,長成後取其體表毒液,可剋制守宮砂,不過效果只能維持六個時辰,到了時間,守宮砂就會恢復如常。”
曹木蘭從未聽說過還有這樣的操作,夏侯尊也是一樣,父女兩人一言不發,被許純良給上了深刻的一課。
曹木蘭心中還是不解,可我為何會出血,還感到撕裂般的痛楚?
許純良繼續科普道:“你之所以會流血,是我在腰俞穴下針,此穴可疏通經血,只要掌握下針的深度,可令患者短時間內改變經血的規律。”
曹木蘭滿臉通紅,現在她已經相信自己還是完璧之身了,可傷害感雖然減輕了,但是被侮辱的感覺卻越發強烈了,殺人誅心莫過如是,就算他沒有侵犯自己的身體,但是他凌辱了自己的智商,天下間還有比這種傷害更大的嗎?曹木蘭強忍著沒有發作,她心中還有一個謎團沒有得到解釋,既然你什麼都沒幹,我為什麼會疼呢?
許純良道:“長強穴乃督脈第一穴,乃足少陰、少陽之會,刺法不同作用也不同,我獨門的針法可讓你產生持續的痛感。”
曹木蘭知道自己還是清清白白的,腦子卻變得越發凌亂了,她也學中醫多年,針法雖然和許純良不能相提並論,但是長強穴在什麼地方她是知道的,許純良朝這個地方扎針,豈不是將她的隱私看得清清楚楚,真是羞煞我也。
夏侯尊伸手握住女兒的手腕,已經察覺到她要發作了,知女莫若父,他非常清楚曹木蘭一向自視頗高,而且她的確有些能力,這些年自己閉關期間,她可以將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條,還能平衡疲門一幫元老的利益,但是這次在許純良面前輸得一敗塗地,這讓她怎能服氣。
夏侯尊道:“木蘭,你出去一下,我想和許先生單獨談談。”
曹木蘭咬了咬嘴唇,強忍怒火離開,有生以來從未有過這樣的挫敗感,她竟然被一個男人騙得如此之慘,智商被對方踩在腳下反覆摩擦。
曹木蘭離開之後,夏侯尊嘆了口氣道:“許先生勿怪,小女心高氣傲,得罪之處還望海涵。”
許純良道:“夏侯先生,其實你我之間並無利害關係,武援義的存在對你來說也是一個威脅,你又何必為了一個這樣的人將整個疲門置於危險的境地呢?”
夏侯尊感嘆道:“實不相瞞,我和武援義乃結拜兄弟,出於江湖道義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將他出賣。”
許純良心說你用中藥種植基地做掩護偷挖國家寶藏,單單這件事我就能把你送進監獄,他笑道:“可武援義的所作所為觸犯了國家法律,也壞了江湖規矩,換成別人早就應該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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