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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點化為洞天,修為難有寸進不說,便如同九幽谷素陰白水真人一般,只能奉命行事,主見絲毫無有。不像此時,僧秀的修為是自身苦修而出,固然也欠下太一君主深深因果,但還有再修其餘大道,或者等太一君主超脫離去之後,接手時之大道的合道希望。而且對周天大劫這棋局,其秉持時祖意志之外,也可保留自身的立場,不過代價便是放棄唾手可得的長生不老,還有那翻雲覆雨,左右周天局勢的大神通。僧秀怡然一笑,在阮慈對面盤膝坐下,道,“貧僧也不過順心而為,循因果行事。得師尊收錄門下,固然是恩同再造,但無垢宗引我入道,施主幾番施以援手,這些恩義,又怎能不償還呢?”
若要償還,那自然便是要在周天大劫之中,為琅嬛周天出力。僧秀其實已做出自己的選擇,阮慈和他相視一笑,二人不再多言,思緒各自從腦後飄然而出,碰撞之中,異彩紛呈,無需言語,便將己身觸碰道韻的中中體悟坦然分享,這正是彼此對道韻都有一定造詣,修為也大略相當的修士之間,談玄論道常用的手段。只是阮慈在元嬰境界獨戰勝場,很難遇到敢於和她論道,又不怕被她道韻壓制的同輩。
僧秀心性純粹堅定,又得時祖垂青,在時間川流中沐浴修行,論道韻積累,勉強有和阮慈交流的資格。既然如此,雙方便都能獲益,不過僧秀尚且還不敢碰觸太初大道,只是觸類旁通而已,阮慈倒是從論道中汲取了不少對時間道韻的感悟。
二人論道已畢,見周圍白霧仍濃,阮慈便道,“你這師父,也實在是故弄玄虛了些,收徒用得了這許久麼?我又不是沒見過他,倘若不想見我,便讓我出去,倘若想見我,又何必如此矜持呢?”
僧秀赧然笑道,“師尊自有深意,我們做弟子的也不敢妄言,不過大師姐在外流落不計量年月,如今終於迴歸,彼此定然也有許多言語,稍後待她全然重煉法體,皈依道韻,正身降臨此處,大約便可請慈施主入內相見了。倒不是提防施主,只是此時時間川流波盪不平,三生池太一宮難免受到波及,界限有少許模糊,師尊又不許任何非本門修士靠近時間川流,如此也是為了護住慈施主,免得被道韻障礙驅走,對你化身有礙。”
阮慈原還奇怪,這白霧為何只是遮擋視線,對她和本體的靈覺聯絡倒沒有什麼妨礙,聽了僧秀這話,方才釋然,又問道,“你平日修行,見太一君主多麼?他身邊有兩個童子,你可見著了?”
僧秀道,“黑童子和白童子甚是調皮。”
他拜入師門之後,直到修成元嬰,方才順流而上,離開下院,去到太一宮正體朝聖,在時之道祖玉像之下修行了不知多少年,方才被喚醒迴歸。至於太一君主,將他接引入內之後,便不曾化身相見,但待僧秀卻說不上冷淡,不論是傳法解惑,還是增長見識,都有無形思緒道韻湧來,對僧秀可謂是呵護備至。到了眾人如今的層次,實則外相已是微不足道,一縷道韻,足夠傳神。不過僧秀入門之後,只顧著修行,倒並未有和太一君主說過什麼私話兒,偶然興致來了,便和太一宮中兩名道童嬉戲玩耍。
他本是一片禪心,出自天然,如今返璞歸真,待阮慈更加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笑道,“太一宮中門庭冷落,師尊似乎除我之外,並未收下入室弟子,那兩個童子很少見到生人,在我之前,見到的上一個生人還是慈施主,他們津津樂道了許久呢。”
阮慈道,“只怕還有許多弟子,都和朱羽子一般,先在外修行,其後才能拜入門中呢。”
時間修士,最能混淆因果,僧秀微笑道,“大師姐的確是如此,不過我聽師尊的意思,正是因為時間修士神通廣大,可以隨意更易時間線,因此修士人數萬不能多,否則恐會加劇宇宙失衡。如今我們琅嬛周天博弈之勢漸成,眾方勢力共逐超脫之機,或許宇宙平衡,也會在此局之後重置,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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