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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僕代勞。這些功法不必過於高深,足夠修到金丹便可,望月城中依附諸姓血脈居住的外姓,也可發下令牌,每五十年准予挑選數十弟子,在望月城別府修行,這些羽翼中擇選天賦過人、秉性沉穩之輩,教曉規矩之後,再到捉月崖服役。如此一來,傳承有序、選拔有法,便是到了元嬰境界,也不虞無人差遣。”
“慈小姐歷年來外出辦差,門內多有賞賜,靈玉、外藥、法器已是儲藏豐裕,足夠這些低輩弟子使用,還有多餘可以接濟外門管事,又或是外宗羽翼,小姐進境極快,這些外物已不在眼中,但有些朋友難免有龍游淺水之日,些許贈予,換來善緣,將來慈小姐若有所求,吩咐下去自然殷勤奔走,又要比託請那些與小姐旗鼓相當的天才弟子更便宜些。這些弟子固然見多識廣,但也多是桀驁隨意,一來一往,等訊息送到時,機會往往失之交臂。倒是這些辦事的幹員要好用得多。”
他說得都是老成之言,阮慈也是連連點頭,笑道,“一事不煩二主,我暫無在實數中收徒之意,捉月崖諸事,從此就請虎僕為我留心了。”
說著,便將早備好的一盒玉牌遞過,將其中一面母牌注入己身靈炁,虎僕也當仁不讓,在母牌中滴落一滴精血,滿盒玉牌都微微一亮,此後這些玉牌便是捉月崖門下的信物,自然可以各分用途,或是再繁衍出其餘令牌。總不會再想從前那般隨意,阮慈修為精進如此,也要逐步建立起自己的勢力了。
既然令牌已鑄,便有些章程要立了下來,虎僕隨阮慈到捉月崖盤點庫房,又將門內發下的月俸梳理清楚,量入為出,以此來確定門下僕僮數目,又問起阮慈結交的諸位道友,度其親疏、身份預備表禮,阮慈道,“我結交的朋友個個都比我有錢,容姐是最富裕的,不過她有多少也不經花,我這裡要為她預備一份。幼文、沈七,手中人命不知多少,殺人奪寶,他們的身家焉能少了去了?至於小蘇,那是個大流氓,他光是畫畫兒便不知掙了多少。”
說來說去,倒是李平彥恐怕最是缺錢,虎僕因道,“那老僕便為李郎君預備得實惠些,其餘人卻也不可怠慢,多少總要有些表示。此外老僕記得,慈小姐還有個族兄在忘憂寺修行……”
阮慈心中也在想著阮謙,此時比之前又多了一分牽掛,是在阮謙宗門上,因忖道,“南鄞洲是佛門,無垢宗也是佛門,佛門在當今世道似乎很有幾分危險,而且忘憂寺和無垢宗關係頗為密切,也不知那思潮有沒有輾轉影響到忘憂寺,倘若他們被捲入太微門征伐之中,那便大事不妙了,思潮征伐,一向是斬草除根。謙哥此時倘若沒有結丹,倒還好些,小和尚受的影響也要小些。”
但轉念一想,阮謙此時也八百多歲,他昔日元氣有所虧損,壽元不會太長,如今也已過半,若是還沒結丹,那結丹機會也不太大了。
一思及此,阮慈便不禁感應起阮謙來,但兩人距離過於遙遠,神念蔓延中,又感到中州處一片混亂,原來那一處正是太微門和無垢宗的戰場。上清門和忘憂寺正在戰場兩側,她便是動用九霄同心佩,也很難在如此混亂的氣機中感應到阮謙近況。
“倒也該預備一些,謙哥在忘憂寺不太受重視,”阮慈計量片刻,又道,“但要去忘憂寺,便要從中州過,那處現在哪裡是尋常金丹可以行走得了的?更不說築基修士了,正好我如今無事,便由我走一趟也好。”她自然是不能讓阮謙被牽扯到思潮爭鬥之中去。
阮慈道途,和旁人不同,她身懷寶劍,靈炁自然匯入,對靈玉需求不大,法器也有眾人相贈,那征伐至寶隨身攜帶,也只需要一些有妙用的小玩意兒而已,連外藥都毋需採買,歷年所得幾乎全都送入庫中,還有各處洞天在她結丹之後送來的賞賜。如今雖不說身家鉅富,但在金丹期中也不用為資財發愁,按虎僕計算,蓄養這麼一脈僕僮大有富餘,不過要培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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