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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令人繾綣迷戀,好似兩顆心都被拉近了,又或者會羞澀萬分,面紅耳赤,要王真人一再逗引,方才逐漸習得閨房之樂。
然則兩人氣機交融之後,阮慈便覺得那樣親密的事也已做過,此事還有什麼可以羞澀的?倒比王真人更主動許多,見他生澀,更是暗喜,心道,“看來他確然從未和任何人做過這事,便是未來的我也沒有……那在這件事上,我倒是有機會比他更在行些。”
她素來是隨性而為,唯有和王真人在一處時,有時好勝心很強,存此一念,便十分主動,偏偏王真人聰穎之處並不下於她,對阮慈法體薄弱之處也早已瞭如指掌,兩人直折騰到晨光微曦時才倦極而眠,日上三竿時,阮慈這才睡醒,揉了揉眼,見王真人已經醒了,正望著自己,彷彿想到什麼有趣的事一般,眉眼滿是笑意,不由問道,“你笑什麼呢?”
王雀兒已披上外衫,不似阮慈,昨夜便是身無寸縷,他舉袖掩唇、雙目微彎,鬢髮凌亂、髮髻歪斜,與平時又是別樣風姿,笑道,“我笑我不如徒兒深謀遠慮,比我更能先知。”
阮慈昨夜進屋之後,不知怎麼想的,的確除去仙衫,躲在錦衾中等王雀兒入屋。只是兩人如今已再無需講究什麼體面,她也不惱怒,起身將髮絲撩起,見王雀兒視線往胸前落去,便挺起來由他看個仔細,理直氣壯地道,“我就是南蠻野女,強取豪奪有甚稀奇?倒是有些人看著仙風道骨,卻在我身上留下點點印記,難以消除呢,你瞧這齒痕,明日怕不是要青紫起來。”
說著,便讓王真人為她療傷,可兩人都無修為,能有甚手段,只能多揉一揉,將瘀血揉散罷了。年輕男女、初嘗此事,又無其餘要事掛懷,自然食髓知味、樂此不疲,舊傷未去,更添新傷,直到王真人撥冗去城外採回草藥,為阮慈制了消腫膏藥,這段公案才算了結。
師徒七百載,阮慈對王真人的性子不能說毫無瞭解,但卻也有許多含糊之處,蓋因洞天真人行事,往往雲山霧罩,真實目的掩藏在重重煙幕之下,不到身死道消的那一刻,也難言其真正志趣。經過南鄞洲一行之後,更知其連過去也在未定之中,那麼對洞天真人來說,唯獨的真實便是此刻的自我,欲求為何,想望為何,利益為何。卻偏偏王真人這三者都不像是謝燕還那般明顯,他和謝燕還有血海深仇,卻沒有和林掌門、楚真人割袍斷義,更似乎是在其人安排之下,無奈收下阮慈——
看似處處被動、隨波逐流,雖有不滿也只能被大勢壓滅,但阮慈卻是知道實情,王真人早已和她相識,看似是無奈之舉,又有誰知道是否是他順水推舟?他的想望,也和謝燕還等人截然不同,阮慈雖未明確知曉,但也大略能猜的出來,謝燕還破天而去,燒盡法體,只留一縷真靈,付出偌大代價,自然不只是為她那師母尋藥,其想望定然和對抗洞陽道祖有關,林掌門,楚真人甚至是王盼盼,都和她有一樣的想望。而王真人所想的,則是阮慈能夠縱情自在,走完自己的道途。
志同而道合,阮慈越來越覺得這一點其實極為重要,道途的終點不同,即使可以相伴而行一段時日,但終有一日還是要分道揚鑣,甚至反目成仇。能修到金丹,對自己的道途自然都極為堅定,又哪會為了些許情分,更易心中的想望?她甚而覺得修士最好還是將情意傾注給身邊的仙姬美僮,至少這些人並沒有獨立道途,除此之外,也和凡人區別不大,照舊有自己的喜怒哀樂。
也不知陳均蓄養美姬,是否便是為了排遣情念,阮慈如今和王雀兒幾乎無話不談,便與他問起此事,又道,“說起來,容姐和柳寄子……”
她從前不知,此時想起,柳寄子用秘法為阮容療傷,又治好她的傷勢,這不是雙修是什麼?氣息相遇,演化生機,由他導引滋潤阮容本源,這便是雙修秘法中的療傷秘技。也難怪阮容心中對他始終難以忘懷,或許這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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