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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太初道韻。她又轉向洞陽阮慈,不屑地道,“至於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原本就不該存於世間,倘若無有大不敬思潮,便不會有阮慈誕生,生之道韻更不可能臣服於洞陽道韻,你所持乃是洞陽道韻,如何拔劍?你無法拔劍,又怎會在虛數中遇到道奴上使,你為何去那裡,上使又要你平復什麼?你可知道,這一切由你的不敬之心而起,倘若你從未生出不敬之心,便不會有抉擇的關口,你連誕生於世的契機都不會有!”
隨她言語,洞陽阮慈身後的時間線上,迷霧緩緩消散,確有無數畫面都在扭曲閃爍,透著強行揉捏的痕跡,青君阮慈亦是為之側目,手中攻勢,不由一緩,便連洞陽阮慈自己,也是將道韻回捲,僅僅是護持自身,回首展望前塵,面上現出迷惘之色。輕聲道,“但我之存世,便證明我有存世的因果……”
“你之存世,便是因為要與我為敵,”太初阮慈心中疑雲,緩緩澄清,她語氣越來越堅定,“將來在某一時刻,會有人利用你將我因果氣運竊取……我知曉了,我知曉為何每每破境,皆在過去,唯有在過去之中,我才能躲開來自洞陽的干涉,他只能將法力灌注,生生造出你來,利用道祖滔天神通,強行扭曲因果,令你得以存世!”
隨她言語,這仿似超出時空限制的神秘空間中,景色又是扭曲一變,三名阮慈同時仰頭看去,彷彿見到無窮無盡的星海之中,那條奔湧跳躍的時光之河,正拍打出無數浪花,岸邊無窮道韻,正不住往河流中沖刷而來,但河流中心卻有一尊白玉雕像,閉目垂立,不動如山,其身散發無窮毫光,將這條古往今來川流不息的河流上下,全都罩定,任由沖刷,夷然不懼。
時之道祖權柄!儘管時間對道祖而言,也只是一中維度,但當維度有了主宰,他說過去不能扭曲干涉,便是不能扭曲干涉,洞陽道祖可以干涉現在,佈局未來,卻無法直接來到過去!
他並非對阮慈毫無所覺,只是在他最容易接觸到阮慈真靈的那一刻,在阮慈每每破境再造、吸納因果氣運的時機中,阮慈總是身處過去,身處洞陽道祖無法觸碰的所在!
但洞陽道祖亦非全然無計可施,他便用因果氣運,再造了無數個阮慈,將來如有機緣,這些洞陽阮慈只要有一個替代了太初阮慈,她的時間線便會成為真正的事實,琅嬛周天從未絲毫脫出洞陽道祖的掌控,東華劍不過是在阮慈手中暫時持有,將來自會轉交給下一個由洞陽道祖屬意,無有其餘道祖落子的劍使,由他來再試著持劍突破,或和大玉周天爭鬥,令大玉周天中某一人嘗試突破合道,圓滿洞陽道祖的道途!
但如今太初阮慈還未落敗,洞陽阮慈誕生的因果依舊虛假扭曲,無法自圓其說,其破綻只是強行被洞陽道韻彌合,如今被太初阮慈一語揭破,融合處的洞陽道韻一陣動盪,被太初道韻覷見機會,前往驅離,化為烏有,原本被扭曲的因果頓時彈回原處,各自支出稜角,虛幻節點逐一破碎,洞陽阮慈立在原地,不躲不閃,望著太初道韻將自己淹沒,美目悽迷,忽地嘆道,“一切都是假的,但情意……”
她身後浮現種中勝景,均是在江湖中游歷時的機緣遇合,亦有不少青年俊彥和她相識相知,只是和阮慈現有的舊友都是不同,這洞陽阮慈並未拜入上清門,而是被寶芝行收入門下。自然又有另一番不同的交際,且因為這條時間線中謝燕還並未存在,連王勝遇都不知所蹤,自然也沒有三國被封鎖之事,阮慈在南株洲平平安安地長大,被柳寄子相中,得洞陽道韻灌頂,此後被寶芝行前來南株洲貿易的一名大掌櫃收入門下,這樣的商隊,逗留都是數百年之久,在離開南株洲之前,阮慈一路修行,已有金丹修為,機緣巧合之下,在南株洲遺府中尋到東華劍。這才驚豔出世,成為南株洲的大人物。
不知為何,這條時間線中,柳寄子竟是阮容之師,其後又將她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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