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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道基中最薄弱的那一點,哪管清風吹拂,樹葉搖曳,俱都不在心頭,以煉氣期神識,也只能全力斬出幾劍,自是全神貫注,不容有失。
此劍堪堪起手,林間一人便知道機會到了,他匆匆受命、倉促趕來,平日裡最稱手的法器恰好沒帶在身邊,只得也用一柄法劍,雖然這小慈只是煉氣修為,按說昨夜才堪堪開脈,並非是他一合之敵,但修士望敵,並非只看修為,這小慈身周氣勢,叫這人隱約不敢小視,更懼她為異洲豪門之後,又得洞天真人青眼,只怕有異寶護身,縱然是煉氣期大圓滿,隱隱能勝過許多平宗築基修士的修為,也是獅子搏兔,亦用全力,乘小慈全身心鎖定河蚌的這一刻,殺機盡起,玉池水湧,調動全身法力,化為一往無前的一劍,往小慈後心刺去。
說時遲、那時快,小慈果然毫無防備,空門大開,這一劍轉瞬間便刺在她背上,那人還未來得及欣喜,卻只覺得劍尖所觸,猶如頑石淤泥,劍意在其中滯澀難行,連一寸也刺不進去,更遑論劃破肌膚,卻是更比許多築基修士的‘無漏金身’還要強韌。心中剛叫聲不好,慌亂中只見小慈扭頭一笑,腰側如遭雷亟,一股巨力襲來,將他踢到林中,他想要乘勢逃走,但腰間劇痛,一運氣便噴出一口血霧,卻是隻一腳,便被踢碎了肺腑,已無逃走之力。
但那小慈卻並不追來,而是依舊拔劍做戒備之勢,那人心中才想,“此女修為不凡,但卻沒什麼閱歷,也有些過分小心了,我都這樣了,她還不過來。”
他手裡還有臨死前最後玉石俱焚的一些手段,只等小慈走得近了才好施放,但小慈壓根看也不看他一眼,手握寶劍,遊目四顧,沉聲道,“足下,既然已洩漏氣機,何不現身相見?”
此人方才知道,原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身後還有另一名修士,修為猶有過之,只怕是在剛剛才洩出了一絲殺意,被小慈發覺,而他若不是被小慈叫破,只怕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原來是被當成了一顆問路石!
他一時又氣又急,又愧又悔,大叫一聲,噴出滿天鮮血,卻是玉池乾涸,氣息漸絕,被阮慈這一腳踢死在了當地!
第42章 連克二敵
“這個人,死就死了,叫什麼。”
這無名刺客死得如此熱鬧,阮慈也不禁看去一眼,皺眉嘀咕,“怎麼只踢一腳便死在那裡了,真不經打。”
於她來說,在宋國往壇城一路上,已擊殺過許多妖獸,便是修士,當時寧山塘和她爭魚的黃公子,還有那音含幻術的白衫少女,若是陳均沒有救人,從寧山塘往下跌去,也都是要死的。阮慈對這些事是早想得透也看得慣了,不至於因為自己踢死人便心神不安,只是奇怪這人本來受了一腳還沒有垂危,怎麼自己在那躺了一會兒,又自己吐血死了而已。她仍是戒備著那未露面的築基修士,開聲又道,“既然想殺我,還不出來麼?”
空山寂寂,除了那河蚌痛楚收縮發出的喁喁之聲,林中仍是悄無聲息,並無一絲人跡,但在阮慈感應之中,仍是有一股沉重的‘勢’在林中潛伏。她用神看去,只見諸花諸葉都極是明白,但卻看不到那修士的靈氣,便知道自己修為有限,無法如此直接地將這修士找到,來人應當至少是築基期修為。
修士眼中,有實更有勢,原本阮慈沒有修道,只是謝燕還為阮慈開啟眼識,她看不到的東西,便不能清楚感應,但如今一俟開脈,五感便立刻清明起來,對她來說,這山林四周,不但地勢起伏,是一處風景優美的山坡,同時在勢中也是一處靈氣有濃有淡的‘場’,如那河蚌,凡人看來,乃是石崖小瀑,但在阮慈識海之中,卻是一個蠕蠕而動的大蚌,眼中所見的貓影,也是彈動不休、蛇行鼠步的一根斧足。她也不知是否所有煉氣修士,都能如此觀氣,又或者是依託東華劍而來的異能,不過,這兩個刺客大概是未預料到她有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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