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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殺了,險也歷了,瞿曇越再趕來就沒什麼用了。
她小嘴不由嘟起了幾分,瞿曇越看在眼裡,自然知道她的思緒,從懷中摸出一把扇子,搖了幾下,笑道,“唉,娘子,十幾年不見,如今你是真的越發刁鑽了——你當我風塵僕僕,從浮蓋山趕到這裡,只是為了和你同乘一渡麼?在這翼雲渡口,此時往東南而去的渡船,滿載的哪個不是去恆澤天曆練的修士。若我不陪你,恐怕你還沒到寶雲海,便要落入鳳阜河中了。”
鳳阜河便在兩人身邊,滾滾而下,擊出滔滔濁浪,阮慈瞥了一眼寬廣數百丈的河面,想起自己曾看到的那條金丹妖蛇,雙肩不由微微一顫,往瞿曇越方向多靠近了一分。她雖然身懷神劍,但此刻還不能使用,能護持她的最大底牌,便是劍氣玉璧,但這一路行來,也已測試出劍氣的極限。若是自己不加駕馭,那對金丹期的對手,最多也就只是招架而已。若是落入河中,被金丹妖修圍攻,想要只憑自己毫髮無損的出來,確實很難。
“你是從浮蓋山來的?”
浮蓋山在中央洲中部靠北,距離翼雲北望有數萬里路,其中險境連綿,光靠瞿曇越這尊化身的築基修為,能在數月間趕到渡口,確實是十分不易,但阮慈要挑毛病總是挑得出來的,“浮蓋山距離上清門那樣遠,怎麼你竟不在我們山門附近留一尊化身麼?”
瞿曇越苦笑不住,道,“真是個小姐脾氣!我哪想得到你才十年便已築基?這尊化身便是打算這幾年間再過去的,上清門在山門附近清掃甚嚴,去得早了,也是存身不住。”
阮慈對他這般不客氣,多少也是想到瞿曇越可能暗中送她情種,雖然這對她不會有用,但想到他也許送過這樣的東西,她心底還是不太高興。見瞿曇越對她如此溫存小意,這股情緒終究是漸漸淡去,噗嗤一笑,問道,“這就生氣了?——別怪我呀,我也是在路上受了苦,見到你,不由就發些脾氣,不然心裡很過不去。”
當下便將路上所見所聞,隨意告訴瞿曇越一些,只掩去情種一節不提。瞿曇越對周知墨很感興趣,問了些細節,道,“這人並不叫周知墨,若我猜得不錯,他是法顯令主之徒,本姓陳,也是燕山年輕一代中頗為值得注意的一個小弟子。法藏令主到南株洲尋找劍使,鎩羽而歸,按燕山規矩,和東華劍有關的差事便輪不到他辦了,我恍惚聽說,似乎是落到法顯令主手中。”
玄魄門和燕山乃是世仇,瞿曇越自然著力打探燕山動向,阮慈也聽得饒有興致,因道,“居然是化名!看來魔宗中人,嘴裡一句話都信不了。”
她不免拿眼去看瞿曇越,瞿曇越唇邊含笑,鎮定地任她打量,阮慈又道,“這人也算是個人物,若不是遇見我,又恰好鳳凰腸內所留禁制被劍氣剋制,恐怕會給我帶來不小麻煩,至少能再殺幾個金波、平海弟子。”
“那些小宗弟子,若不得栽培,殺多少都當不得什麼。”瞿曇越嗤之以鼻,道,“他殺了平海宗孟女郎,這倒讓我高看他一眼。平海宗這個孟娘子我也聽說過,其師對她頗有期許,沒想到也死在燕山弟子手中。”
阮慈嘆道,“孟師姐其實可以不必死的,她多少算是死在自己執念之下吧。”
便將孟令月之死的前因後果備細說出,瞿曇越聽得入神,阮慈說完了,他雙眼閃閃,只是沉吟,卻沒有馬上說話。
阮慈說得這麼細,也自有用意,見他並未提起情種一事,心中暗想,“李師兄對孟師姐好像並無什麼男女之思,孟師姐是一廂情願,竟也能痴情到如此地步,九幽谷山門又在附近,你有元嬰真人的見識,宗門也有道統,怎麼會想不到這可能和情種有關?你不告訴我,大概便是心中有鬼,不想我知道情種的事情。那麼……那麼你十有八九,是送給我一枚情種了!”
她自忖自己對瞿曇越並無什麼深情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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