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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門的金丹真人,竟被燕山令主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折辱,將來徐家長輩要維護徐少微的清譽,誰知道會不會一句話就取走當日所有低階修士的性命?
便是會仙子和諸掌櫃,也是啞然失笑,收了神通轉身沒入洞府,不願結這個因果——縱使在洞府中也能感應到外面的景象,但不是親眼目睹,多少留了個退步。壇城前濃霧四起,魔雲漸漸散去,太史宜打了徐少微幾十下,徐少微忍不住喊了起來,叫道,“好痛,好痛!”
若是尋常掌擊,便是千下萬下,她一個金丹修士也不會當回事情,太史宜掌中含了法力,徐少微又不能呼叫靈力相抗,自然痛楚不堪,太史宜聽她語調中已有哭音,最後拍了一下,將她鬆開,喝道,“以後還敢麼?”
徐少微垂頭嗚咽道,“我知錯了。”
她雙手被縛,又無法力,歪倒在太史宜腳邊,看著極是可憐,太史宜哼了一聲,伸手一指,她周身仙繩化作片片飛灰,三頭六臂也收了起來,仍是那長眉入鬢的年輕武將模樣,遙遙將陳均看了一眼,道了聲,“好個陳老二,小瞧你了,可惜,你用了這麼多心思,還是找回個西貝貨。”
說著,回身一步邁入虛空,消失不見。
徐少微見他走了,舉袖掩面,回身飛到陳均身邊,遁光緩慢搖晃,顯然太史宜給她留的傷不輕,到了陳均身邊,她放下袖子,抬起頭來,面上卻是乾乾淨淨,毫無淚痕,雙目黑白分明,哪裡是哭過的樣子?
陳均看了她一眼,嘆道,“少微,你也多少顧忌些顏面罷。”
徐少微坦然笑道,“二師兄,我不要臉,我要突破元嬰。這次我知錯了,下次還敢。”
陳均無言以對,搖頭嘆息,伸手一捲,將徐少微和阮氏女裹起,轉身要投入均平府時,只聽身後有人道了一聲‘且慢’,他回過身去,微微一怔,眯起眼望著天邊極遠處那白玉車駕,低喃道,“越公子……”
壇城前,道宮宮主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看來,今日的紛爭還沒有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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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為什麼都走了?”
均平府內,松軒左近,少年少女並坐在一個塌了半邊的小亭之中,一同看著瞿曇越手裡捧的銅鏡,鏡中將府外情形一一映出,府外人似乎就連太史宜都一無所覺,阮慈問道,“是不是已經看到了容姐,便知道了她其實不是真正的劍使?”
“不錯,娘子果然聰慧。”
瞿曇越還是那笑眯眯的樣子,“容姐已拜入上清門,習了上清門的開脈法訣,若她是東華劍使,開脈之後當可和東華劍建立聯絡,會真人和諸真人都曾見過謝姐姐運使東華劍的樣子,對東華劍存有感應,只要見到了容姐,他們便知道上清門這一次算是栽了,費了那樣大的力氣在魯國搶回了阮氏骨血,卻不料也是個假貨,身上根本沒有東華劍。”
他口中稱謂,都是跟著阮慈叫的,阮慈其實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有糾正瞿曇越,只道,“你也見過謝姐姐用東華劍麼?”
瞿曇越笑道,“這是自然,謝姐姐殺了我好幾個兄弟,我還要多謝她呢,若不是她,這少門主怎麼輪得到我來做?”
阮慈心想,“看來玄魄門中,爭鬥也很激烈。瞿曇越若是能把我帶回到玄魄門,地位應當能更穩固幾分。”
她如今已知道為什麼陳均不放她出去走動,也知道老丈為什麼要給她那枚天命雲子,想向瞿曇越打聽一下,上清門中是否有這麼一個愛下棋的老丈,話到嘴邊又縮了回去,只道,“難怪陳均帶了容姐出去,便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太史令主打了幾下徐真人的屁股……要走了那個替命金鈴,便雷聲大雨點小地走了。”
瞿曇越冷笑道,“太史宜和徐少微這是說好了罷,一唱一和,迫陳均把人交出來。看過的確不是劍使,好戲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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