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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有物,在我等真修面前毫不怯場,根基極厚,尚未修道已近‘無漏金身’,而且長元、雙成都對她極是親近,長元甚至第一眼便想將她引入門下。這是什麼意思?我從前在門中,聽劍尊談起過,東華劍是開天闢地第一劍,不但是生之大道靈寶,也是劍道始祖,劍心純粹者,天生便會被東華劍吸引,所以我們劍宗門人在尋找劍種時便利甚多,有許多修者見到陌間百姓心中都生出親近喜愛之意,便是因為對方乃是劍種……”
饒是劉長老距離元嬰也是不遠,仍不禁色變道,“不錯,不錯,此是劍種天生的稟賦,越是出色的劍修,便越能感應,也越能查知心中這微妙的變化。但若單單只是劍種,對我等的吸引並沒有這麼強烈,難道……難道……”
“小弟慚愧,劍心已失,竟是完全沒有感應。”魯長老嘆道,“但此事細究仍有許多不對,我試探過本城管事,對正氣商行毫不留意,按說阮慈身有靈根,根基又如此之厚,而且來到壇城的時間如此恰到好處,即使道宮表面不察,私下也該記錄在冊。但我設法看了道宮名錄,正氣商行中連阮慈的記載都沒有,這便說明……恐怕當時,道宮管事沒有看出來她身懷靈根。”
一個武道凡人,自然不值得收錄盤查,劉長老神色一動,“收到你來信之後,我用飛劍問過師兄,師兄那處果然漏了你一封信。”
“不錯,按道理,我們外出時十日一發信,每封信要謄寫兩份,兩面留底以免丟失,我昨日盤點賬目,要往門中發信,便發覺兩個月前那封信沒有留底,”魯長老道,“屈指一算,兩個月前正是我等剛到此地之時,長元一見到阮慈便很是注意,但我為什麼直到之後幾次,才寫信請示師兄,想將阮慈收入外門?其中有許多不通情理的地方,阮慈天份稟賦如此之厚,便是擔心長元動了凡心,我也可以先做主將她收入外門,定下師徒名分,但不知如何,當時腦中全無這個念頭,此時回想初見阮慈的記憶,也並無絲毫破綻……”
劉師兄臉色已極是沉肅,舉手道,“師弟你不必說了,多言恐怕惹禍上身,能在不動聲色之間將一切遮掩過去的,唯有洞天高人。這已不是簡單的幻術,不知不覺間操縱人心若此,連我們劍宗門人都逃不過……”
他站起身負手走到窗邊,沉沉道,“如今南株洲上下傳言,劍使藏身魯國,這隻怕是有心人放出的風聲,實則,按你所說,劍使早在天舟靠岸之前,甚至是早在那人破天而出之前,就已……”
不用魯長老阻止,他也不敢再說下去了,劉長老沉思了一陣,斷然道,“此事,你辦得很妥當,劍使身系周天氣運,並非我們太白劍宗可以收攬的弟子,此事我們劍宗千萬不能摻和在內,否則將會被幾大勢力扯個粉碎。長元和雙成要管束好,遠遠帶離壇城,不讓他們惹禍。”
“這兩個孩子本就看出資質深厚,如今壇城遇合,更是可見兩人都是劍心純粹,乃是千年一遇的奇才。其中長元感應更強,我們太白劍宗能否成為盛宗,關竅怕就要落在他身上。如此潛質,行走江湖時只有你在側護法,還要兼顧生意,護衛就有些不足了,和這兩個孩子比起來,商隊又有什麼要緊?我會傳信回去,讓門中派人接管商隊,我和你一道帶他們在南株洲行走,此二子絕對不容有失。”
魯長老也正是這般意思,聞言忙連聲答應,劉長老寫了幾封信,用飛劍發了,太白劍宗的飛劍,瞬息間穿行萬里,卻是唯有金丹期才能駕馭,魯長老便沒這個本事,只能一站站輾轉寄信回去。
不多時,劍宗回信已至,劉長老看了回信,叫魯長老來商議了幾句,定在明日開拔,不等商隊抵達交接便離開壇城,兩人計議已定,叫來長元、雙成又好生申飭鼓勵了一番,此次態度,和從前又更不同。魯長老唯恐他們行前鬧事,當晚竟不休息入定,在廳中盤膝而坐,意識籠罩上房內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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