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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便又叫他全名,倒是天錄殷勤回信,信中語氣也極是驚喜。是以阮慈便要懲惡揚善、伸張正義,想到這裡,她不由噗嗤一笑,那聲響傳播出去,遠處十幾株含苞待放的寒雨花頓時搖曳起來,靈光灑落中,慢慢地綻開了花苞。
也不知走了多久,遠處那氣機更是分明,阮慈屏息靜氣,將所有法力波動全都收斂,彷彿真是身化凡人,只是憑藉出眾體術,依舊輕若鴻毛,緩緩靠近,甚至連神識都不敢離體,那花王似乎還未盛放,但已有偵測四周的能力,若是被她觸動,在花田之中轉換方位,只怕又要多花許多功夫。
也是因此,她感應便被限制,猶如凡人一般,走到那花苞近前,繞過一片大葉子,這才驟然見到一名白衣人,背對著她盤坐在花瓣上,仰首望著花王所藏的花苞,因他是盤膝而坐,身形瘦削,又身穿白衣,和花瓣顏色融合,阮慈受到視野限制,直到此刻才看到他。
這一驚自然非同小可,阮慈心跳猛然加速,雖然還未見到此人面目,但卻已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親近感覺,在胸口勃勃跳動,立在當地,一時不知該往前走去,還是出聲驚醒此人,此地並不宜交手,而且此時情境也不宜交手,若是琅嬛修士,大家自可用言語解決,靠得太近,恐怕引起對方誤會。
尚未思忖分明,那人已是緩緩轉身,從長相來看,是個清俊少年,發、眉皆白,便連雙目都是白色,但依舊有神,手中輕捏著一枚晶瑩玉珠,阮慈此時已放出神識,神念掃過,只覺得那玉珠散發一股極為熟悉的氣機,面色不由一變,略退了數步,皺眉道,“你是哪門哪派的?為什麼會在這裡?”
嘴上雖在質問,心底卻已是發沉,暗道,“大玉周天的人怎麼會突然間跑到這裡來!他難道只有一個人麼?是誰為他擒下圖伯的?”
這玉珠正是法圖珠,阮慈和他朝夕相處了數月,此時分別未久,如何會分辨不出氣機,此珠乃是林掌門隨身法器,又生出器靈,本體還在林掌門身邊,琅嬛周天沒有一人會打此珠主意,更不說將其打回原形,這對器靈來說乃是極重的羞辱。便是燕山仲無量、太微種十六,只怕都沒這個膽量。也只有大玉周天來客,又或是其餘洲陸偶然落入此地之人,才會如此對待圖伯,不過後者的可能要較前者更小得多。
那少年白眸轉過,木然道,“你是什麼門派的人?”
他語調有絲生澀,似乎對這門語言並不熟稔。這更是對周天氣機並不熟悉的表現,要知道琅嬛周天雖說語言繁多,但氣機相似,對修士來說無非是學習片刻而已,便是在本方宇宙之中,只要有陰陽五行道祖的道韻,那麼也沒有學不會的語言,只有速度快慢。中央洲陸慣說的官話,更是連其餘洲陸都要學習,否則又如何能看得懂這修行聖地的典籍?
阮慈雙眸一眯,背過手緩緩握住寒冰劍,心中暗歎一聲,對這些寒雨花深感抱歉,她道,“你也想要這朵花,我也想要這朵花,我們走遠些打,否則不論誰贏都得不到這花。”
那少年回首看了花苞一眼,搖頭道,“我不用走遠。”
他雙目放出寸光,深深向阮慈看來,“我不會觸動靈力。”
阮慈被他眼光刺入眸中,乍然間竟有一絲遲緩迷糊,心中警訊大起,按說她有東華劍鎮壓,這般神通根本動搖不了心智,這少年竟能影響到她的行動,可見其神通之詭譎!
也是這才明白他為什麼語言生澀——只怕此子落入此地之後,根本沒有遇到別人,而是純憑這詭異神通,拿下圖伯。
法圖珠乃是器靈,又是分神到此,神念並不太完整,雖然修為深厚,超過這築基少年,但竟也被拿下,阮慈可就沒這麼簡單了,只是恍惚片刻,便即掙脫,正要拔劍交手,順勢驚動徐少微,那少年卻是‘咦’了一聲,奇道,“你好沉重呀。”
阮慈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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