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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教。”
她從人群中叫出一名少女,兩人一道飛走。餘下眾人都上前恭喜阮容,阮容面露微笑,一一回應,阮慈卻是叫道,“還有誰要來比試的,快都說了,不然我們就要把小動物們都放出來了。”
其實她對這些野獸的死活倒也不怎麼在意,但齊月嬰忖度她心意,方才這般操辦,阮慈自然也要領她的情。
宋太子微微一笑,說道,“慈姑,這就打跑了一個,哪還有人敢上前來?”
他和阮容適才應該已經廝見過了,和阮慈卻還沒打招呼,阮慈見到他,總也有幾分見到故人的開心,只是來不及說幾句話,阮容已去找來阮謙,眾人亦是識趣,令他們兄妹三人走到一旁說話,其餘人留在當地,齊月嬰放出滿天鳥雀,僧雨也趕來此地,和眾人問些仔細詳情。
兄妹三人久別重逢,歡欣自然不同尋常,但礙於場面,也不好過分流露,阮慈正要細問阮謙行止,阮謙道,“我的事,之後有空再談,總之如今在寺內還算安穩,你們是怎麼回事,真要去寒雨澤麼?”
原來中央洲陸的佛門,全都起於一宗,因此素來友好親密,阮謙此次倒不是因為要去寒雨澤,在這裡落腳,而是和師兄弟一起來此掛單,要去寒雨澤的只是一群人中的兩個而已。其餘人都是預備在無垢宗左近行善修禪,也增添幾分閱歷,尋找那參悟的機緣。
佛門一脈,傳承和玄門大有不同,但頗有些秘法最是神效,阮謙剛開脈時,心脈受損,這樣嚴重的傷勢,在煉氣期內決計修不成無漏金身,這樣的弟子,在盛宗內幾乎只能黯然收場,最終做個外門管事,便是不錯的結果了。但如今看來,阮謙氣血平穩,修為也是不差,雖則面上病容揮之不去,但能和忘憂寺眾徒出來歷練,也可見在宗內受到重視。阮慈也很是為他開心,因道,“這寒雨澤是非去不可的,不過謙哥不必為我們擔心,此行應當能夠平安回來。”
阮謙卻是大不以為然,皺眉道,“你們身在上清門內,沒有聽到外頭風聲,東華劍使第一次出門辦差,只有二人隨行,怕是不夠。再者,容姑剛才也太無謀略,這些人邀你為戰,一來是想看看你對東華劍氣煉化得如何了,二來便是想要逼出你的底牌,好做相應的安排。那寒雨澤又不是甚麼極為封閉的所在,要去,人人都可去,隨時都可去,只看把守寒雨澤的宗門是否放人進來罷了。你在此地第一戰,便是露出兩件法寶,那麼旁人自然知道要派什麼樣的修士來對付你了。”
這話也是正說出了阮慈的想法,這一戰輸了固然面上無光,傳揚出去惹人笑話,但贏了也自有後患,比如剛才那少年,急著逃走,固然也是怕阮容隨手就取了他的性命,但誰知道不是回山報信去的?還有放鶴堂明娘子,用自己的傷勢,換出阮容兩張底牌,看似狼狽,心中說不準有多美呢。
阮容嘆道,“謙哥,這我也自然知道,不過大家若都在規矩中行事,這兩件法寶也足以應付,令他們知難而退,也可免去之後許多麻煩。若是他們不按規矩行事,那師尊也自有辦法應付,他們能夠進來寒雨澤,難道我們上清就這樣無人麼?”
阮謙方才釋疑,又問了幾句阮慈在山中的日子,只是絲毫不提南株洲往事,也沒有太細問,彷彿和阮慈不太熟稔,更不說自己如何到的忘憂寺,也不問阮容如何驅動兩件法寶,談了幾句,便是扭頭喚宋太子過來敘舊,阮慈見他如此,心下有些難過,暗想道,“謙哥怕也沒有辦法,唉,說是血脈相連,永不褪色,但數十年不見,其實的確也陌生了許多。”
想到阮容當日若沒有被上清門攜回中央洲陸,而是留在南株洲,姐妹倆數百、數千年後重逢時,千百年前那短短十幾年的情誼,實在說來,怕也不似今日這般濃郁了。正是因為雙方同在一門,雖然極少見面,但心中卻知彼此正互相照應,此時她和阮容之間,才會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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