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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醞釀,但築基修士對此一無所知,便是金丹修士如秦鳳羽、齊月嬰,也似乎沒有什麼線索。倒是種十六、徐少微這般弟子,對此心知肚明。
瞿曇越微微一怔,旋即若無其事地說道,“那老道確是青靈門掌道真人,青靈門分在家、出家兩派,出家一派都有道號,素來佔據上風,出家弟子不可締結道侶,也不會生兒育女,以此澄清因果、純淨氣運,福滿子便是掌道真人最疼愛的小弟子,若無意外,將來成就洞天的氣運,有他一份。”
他說了這許多青靈門的秘辛,唯獨對那天地大劫避而不談,阮慈如何沒有感覺,只是瞿曇越不說,她也不願催逼。料來王盼盼是深知底裡的,只等著時機到了再問也是不遲,因又問道,“那我們現在該去哪裡尋覓花王?”
她本來還想問些清善真人的事,又思及這是上清隱私,便不問王盼盼,也該問王真人,便也不提。從方才到現在,欲言又止已有數次,瞿曇越焉有不知,面上不由有些感傷,嘆道,“你我怎麼倒生分了?”
這話說得崇公子倒是不自在起來——二女生分,不就是因他而起麼?
瞿曇越這話實在不該說出口,只說得三人都沒有意思,崇公子再是豪俠蓋世,此時也自然有幾分委屈,而阮慈卻一點都沒有爭風吃醋的心情,只覺得這些因情而起的紛爭著實沒有意思,瞿曇越無非只是把情愫作為自己修煉的道途而已,這般因道而起的情念實在廉價無比,甚至令人反感,也不知他誘人生情時都在想些什麼——自拜入上清門之後,瞿曇越一再幫她,阮慈卻暗中盼著他被情種反噬,有時想來也覺得自己沒有良心,可今日因阮容一事遷怒,阮慈又覺得他若是被情種反噬,也是報應活該。
三人也都不是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瞿曇越一句話說得不好,也不再描補,俱都若無其事地掩蓋過去,一起試著感應圖伯、齊月嬰等人的下落,不過瞿曇越可不敢放阮慈落單,且不說別的,那群滄浪宗的人現在還不知下落呢。
阮慈心中也知她是好意,但更覺煩躁,阮容為她敲響風波起,那鐘聲不但亂了靈氣空間,還彷彿敲亂了阮慈心境,內景天地中神念始終難平,空中陰霾一片,不能倒映玉池,久而久之,心頭更是煩惡,甚至有些想要嘔吐的感覺。
這是心境已亂,連帶著功法不穩,若是煉氣期,可能就要因此受些輕傷,築基期倒不至於如此不濟,但修士年歲越長,城府越深,自然也就越能消化種種挫折,不會隨意亂了神念,一旦神念生亂,那麼也就不是三言兩語能夠平復的。甚至有些修士要為此耽擱許久的修行,不但功行不能精進,興許還會倒退,這便是修道人常說的心境瓶頸。
阮慈從來都是聽人說起,自己少有這般的經歷,對她而言,修行無非就是水磨工夫,只要時間足夠,甚麼關隘瓶頸,都彷彿小小水溝,一躍而過。這還是她第一次嚐到瓶頸滋味,心頭猶如困了一團陰火,冷冰冰地燒著,想要發作,卻又不知向誰,也不能向誰。便是瞿曇越,也對她關懷備至,絕無發作的道理,更何況他這一身是崇公子道侶,阮慈如非必要,也不願和她過於親近。
如此過了數日功夫,瞿曇越感應到黑水域附近有靈力波動,阮慈總算多了些事情轉移注意力,當下也不鑽牛角尖了,和瞿曇越一道匆匆趕去,走了一半,也逐漸感應到那股氣機,微怔道,“不是月娘、圖伯,但這氣機也有些熟悉。”
瞿曇越道,“既是熟悉,那先到那裡瞧瞧再說。”
三人化身水珠,藉由水遁趕往當地,那氣機倒是越來越弱,逐漸消失不見,三人趕到時,水域中已是空空蕩蕩,崇公子皺眉道,“那氣機浮現時就有些衰弱,難道是靈力枯竭,重新跌回黑水域中去了?”
黑水域中,靈壓極強,水溫極冷,不但有凍絕法則時時流竄,而且還隱隱有股粘稠吸力,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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