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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過交道,但從第五蒼記憶之中,就讀取到不少這些與虎謀皮的事例,全都是第五蒼師兄弟的傑作,對青靈門絲毫沒有輕視之心。福滿子卻彷彿是瞧不出她的提防戒備,依舊是笑盈盈地道,“運氣、運氣,只是運氣尚可而已。”
他對阮慈做了個手勢,靦腆地問,“劍使,便同我去青靈門做客,可好不好呢?你拜師不拜,我也管不得你,只用和我回去一趟,令我能領個賞便好。”
對於自己如何看出阮慈是真劍使這一點,竟是絲毫不加解釋,看來此人是深諳多說多錯的道理,不但運勢極強,而且處事不知比種十六謹慎多少,這樣的敵人實是最為棘手。
局勢至此,已對阮慈極為不利,福滿子面上笑著,氣勢場中卻已把阮慈完全鎖死,便是阮慈一下激發無數東華劍氣,恐怕他也有應付之策——福滿子不可能不帶法寶,只是現在仍舊藏著而已。但阮慈卻並不慌張,面上反而浮現輕蔑冷笑,道,“福滿子,我聽說你們青靈門的心法雖然神妙難言,甚至可以偷天換日,將他人氣運擷取,乃至扭曲心智,不知不覺間影響旁人的心念決定,令其自尋死路。但也有個致命的破綻,那便是一旦遇到天生強運,能將運氣壓過的人,便會不知不覺間反而被迷亂心智,甚至是倒行逆施,自取滅亡——這傳言可是真的嗎?”
福滿子雙手交疊,在身前垂著,聆聽阮慈說話時,姿態謙卑,甚至宛若販夫走卒,聽到阮慈這般言語,也不動怒,只是若有所思地一皺鼻子,笑道,“阮道友對我們青靈門的功法,看來頗有了解。不過鄙門心法,專修福運,在下的運氣雖然不算極高,但只看眼前結果,似乎還是足以壓制劍使,阮道友,你說是麼?”
阮慈笑道,“你還是一句底也不肯漏,我越發說破了——其實你也不知道你的運氣和我的運氣,到底誰更強一些,就像是千年前恆澤天開放,玉露被我師姐徐少微所得,但她因不是入局,只是為人護道,無法將玉露帶離恆澤天,無奈之下,只能往寶雲海中拋卻,這就無形間便宜了你的前輩冉修士,這看似是冉修士又一次因緣巧合、坐得好處,但沒想到當時來到恆澤天的種十六,運氣更盛一籌,冉前輩最終也是為人作嫁,還落了個身首異處的淒涼下場——修行這門心法的修士,一旦在運法之中,運氣被對方壓制,便會遭到反噬,往往死得淒涼之至。”
她娓娓道來,福滿子耐心聽著,兩人彷彿相處得十分融洽,但氣勢場中的對抗,已是逐漸濃烈。阮慈終究實力差過太多,福滿子使出真本事,氣勢猶如一頂華蓋,將場中所有有利於它的氣息全都凝聚起來,化為華蓋之上的蒸蒸紫氣,令華蓋更加高貴凜然,不可侵犯。阮慈的氣勢只能化為游龍,在場中游走不定,勉力躲開被華蓋籠罩的結果,但她口中語調依舊冷淡平靜,繼續說道,“你此時說運氣大概是勝過我,也只是從結果推斷而已,你的運氣勝過種十六,這是確然的,但要說比我高麼,倒也未必。”
福滿子瞳仁一縮,輕聲道,“哦?”
他頭重腳輕,身上瘦骨嶙峋,彷彿正長身體的少年,本來笑口常開,頗是給人可親印象,此時笑容淡去,卻隱然有絲陰森可怖,阮慈站在他對面,不由升起一種感覺,彷彿自己面對的並不是人,而是一隻野獸。但她絲毫也不害怕,而是認真地點了點頭,“嗯。”
“阮道友以為,你的運勢比我更強?”
“從結果而言,的確如此。”
阮慈認真地答,福滿子雙眸眯起,瞳仁逐漸變圓,在水中閃出幽光,氣勢場中,那頂華蓋幽幽亮起,和他眸中光芒十分相似,彷彿下一刻便要將阮慈的氣勢完全吞噬,令這一局結束——以福滿子的修為,阮慈能和他對弈,便是在局中只能東躲西藏,根本沒有勝算,也已是極有面子,要知道兩人一個是金丹後期,一個是築基後期,修為相差不可以裡計,阮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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