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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容在她身旁柔聲道,“莫急,靜中自然浮現。”
阮慈也知道她說得有理,當下深吸一口氣,靈臺寧定,心中一個極大極堅固的念頭浮現出來,很快佔據全部思緒,極是強烈地喊道,“我要做我自己,我不要再被旁人安排,我就是我,我非劍使,我非羽翼,我非道祖依憑,我是阮慈——”
“我是阮慈!”
這四個字,很快成為心底最堅固的念頭,宛若軸心,轉動時將神念卷裹成型,排成星海,只以己心為念,心在虛實之中,也在虛實之間,原本同時受到虛實侵擾,可不知為何,此時卻遊走於虛實縫隙之中,再不受那錯亂方位干涉。阮慈睜開眼,喜孜孜地道,“成了!容姐,你真厲害,這是哪裡學來的功法?”
阮容面上微紅,先讓她小聲些,因齊月嬰還在入定,又道,“什麼功法?只是我築基之後,偶然瀏覽典籍,從一本念修功法中觸動靈感,特為執掌風波起所練的小法門,若不是此次情況特殊,對旁人根本無用。便是此時,也只是讓你在這迷津之中好受一些,不至於引起法力激盪,反而受了內傷,要說尋路出去,也是力有未逮,還得要仰仗圖伯才好。”
圖僕一邊駕車,一邊由衷地道,“容小姐實乃天縱之才,這念修之法,哪有說得這樣簡單?你們一個看得輕,一個學得快,哼,這般俊才,也就是在我們上清門才這般不當回事。”
阮氏二女都笑道,“圖伯怎麼突然這麼會拍馬屁。”
雖然並不當真,但齊月嬰身上氣息明暗不定,數個時辰之後方才勉強掌握這法門,阮慈好奇道,“月娘是否不知自己執念,所以才尋了這麼長久的時間?”
齊月嬰苦笑道,“哪裡,我的執念最是明白,只是很難找到那心外無物的感覺罷了——不怕慈師叔笑話,我的執念,便是要把這差使辦好,平安回返,長長久久地活下去。”
眾人都不禁笑了起來,阮慈道,“是了,對長生的執念,也的確是修士都有的。”
她好奇望著阮容,阮容也知道她想問什麼,笑容微微淡去,搖頭並不回答,阮慈十分好奇,但也知道這不好問,至少不好在此處問,只得勉強按下此事。和三女一起清點靈玉寶材,分裝乾坤囊,以備異日爭鬥。
三十萬裡,若非徐少微那般瘋狂的天才,便是金丹真人也要飛遁數日,更何況眾人身在迷津之中,速度終究是慢了一絲。但好在從迷津水域出來,周圍並未見到敵人,這迷津方圓數萬裡,敵人便是再多也很難將迷津完全封鎖,更何況極境之中地磁混亂,一旦甩脫,想要再追上也是極難。
離開迷津之後,眾人便收起飛車,水遁前行,有圖珠帶路,七八日後,終於感到水域中法則之力的輕微變化,圖僕也是面色一喜,對三女道,“便是這裡了,我們不可再往深處去,我已辨明道路,往北再走三千里,便可折回路途。”
阮慈從水中顯化出來,看了看四周水域,倒也沒覺得有什麼異常,倒是阮容眉頭微皺,道,“此處空間並不穩定,難怪沒有任何寒雨花生長,圖伯,我們是否要一路上行,貼著水面走好些?”
圖僕道,“越往上走,漣漪便能傳得越遠,很容易被捕捉行蹤,還是到花田附近再這般行事。”
四人正要再度化為水珠,寒水之中,卻突然傳出一陣輕笑,種十六那熟悉聲音,再度響起,“你們這般小心,還要往上行去,是在防備我麼?”
他的身影,與氣勢一道,在場中慢慢化現,又拉了身旁一把,一個大頭少年從水中跌了出來,撓頭道,“喂,種十六,我幫了你,你還害我?”
種十六笑道,“福滿子,你若不出來,我豈不是要當你們青靈門的槍?”
他伸手一揮,十數身影逐漸浮現,正是太微門眾弟子,眾人將上清四人團團圍住,已是封死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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