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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宗門爭奪,有些想要搶先一步,將她收在門下,有些想要獻給上宗,做那衣缽傳人。
有這般緣故,雖然兩人住在魯國邊遠州縣,是非依然不斷,到了第三年上,阮容更是被人擄走,直往魯京而去,前來‘接’她的修士有築基境界,阮容料阮謙應該不敵,便給阮謙留了信,言道自己要去魯京拜師,留在南株洲經營勢力,讓阮謙不必以她為念,還是去壇城拜師。
那築基修士喜她知趣,也給她留了數十靈玉,足夠阮謙去壇城的路費。阮容隨這群人走到半路,才曉得她這番要被獻給魯國供奉的茂宗,再由茂宗轉交給某個盛宗,做其中一名弟子的雙修爐鼎。
這她自然不願,奈何一介凡人,在築基修士耳目之中,想要逃走又談何容易。因她是茂宗送給盛宗的禮物,那築基修士更是將她看得很緊,在她身上下了重金買來的蠱毒,阮容若是三天不服解藥,便要七竅流血而亡。她幾乎要灰心喪氣,接受自己身為爐鼎的命數,徐徐再圖後招。
到了魯京,略住了幾日,她被送到盛宗執事手中,一行人往西北而去,因解藥也被一併遞交,且這番前來的執事,又有金丹修為,阮容已是完全絕望,也不免暗自垂淚,只道她天生命苦,便沒有什麼事是真正能順心隨意。
和她比較起來,阮慈雖然也受了許多常人難以想象的苦楚,但至少她很快得到東華劍,受折磨時總有個盼頭在,而且劇痛之中,思維也自然變得簡單。不像是阮容,完全清醒的情況下,被當做貨物一般賣來賣去,心中自然別有一番煎熬。她不由聽得住了,忙問道,“那容姐是怎麼逃脫的?”
阮容不知是否想起了當日的心情,面上微微發白,輕咬朱唇,道,“不料途中又有大變,有一群人在半路截殺車隊,倉促間,我們都往山中逃去,落入了一處秘境。”
阮慈急急道,“我知道啦!你在秘境中得了奇遇,大展神威,把進去的人都殺了!”
阮容伸指頂了一下她的腦門,道,“你也不想想,我被周師兄接回來時都還不算完全開脈,哪來的本事殺了金丹修士?這著急的性子什麼時候才能改?”
從前姐妹倆在一處時,她也時常這般數落阮慈,阮慈不由就彎腰抱起王盼盼,一如當年的習慣,把王盼盼抱起來又丟到地上,叫道,“哎呀,狸奴你跑哪兒去!”
說著便站起欲追,王盼盼回身揮了她一爪子,跳到書架上,臥在花瓶旁,甩著尾巴,饒有興致地望著阮容等候下文。兩姐妹倒是笑成一團,阮容鬢髮微亂,伸手挽好,道,“是那群來殺人的修士也追到了秘境裡,將那幫修士全都殺了,又把他們的財貨全都瓜分。”
她面上笑容又逐漸消失,低聲道,“和我一道的還有一些凡人,是魯京權貴之後,要去盛宗備為奴僕,也全被殺了。南株洲修士看凡人,其實都和草芥一樣,何曾會在乎他們的死活。”
“因我資質還算不錯,他們起了分歧,有些人想要殺我以絕後患,有些人想要留著我,不管是收作弟子,還是留作爐鼎,都還有用。後來他們也起了分歧,有一個修士居中挑撥,引得他們互相爭鬥,自相殘殺,只餘下寥寥幾個時,他又出手,閃電般將他們全都殺了。”
她寥寥數語,說得平淡,但其中詭譎兇險之處,卻也令人寒毛直豎,這等金丹修士之間的交手,也不知在氣勢場中是怎生瑰麗,但凡人能看到的也就只有這些了。便如同當日的阮慈,也不過是見到謝燕還一簪制敵,一掌便殺了一個元嬰修士,其餘根本什麼都看不出來。
阮慈聽得入神,不由追問道,“那你是怎麼活著出來的?進秘境的人全都死了,只有你和那個殺人的傢伙出來了——還是他殺了那麼多敵人,已經是強弩之末,你恰好又發動秘境機關……”
她說著也覺得牽強,搖搖頭不講了。阮容面色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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