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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一群人正談得熱鬧,何僮飛步進來道,“阮娘子來了!”
阮慈噯喲一聲,起身迎出門外,眾人都尾隨在後,只見天邊一道白雲緩緩落入院前,吱呀一聲,院門輕啟,阮容含笑款款步入,面上寶光內蘊,身穿一襲綠絛裙,自有傾國之色、傾城之姿,她們在宋國時,阮家人常說二女容色相當,如今三十幾年過去,阮慈還猶如豆蔻,時時流露青澀,少見女兒嫵媚,阮容卻已長成杏眼桃腮、嫵媚靈動的少女了。
眾人見了,都是一呆,不期然便越過阮慈,向前對阮容問好。態度又要比當時未入門時熱絡多了,畢竟其時或者不知阮容身份,或者不知東華劍份量,便是都不說這些,阮容拜在七星小築門下,前程無疑是眾人最佳,連阮慈都要倒退出一舍之地去。
阮慈站在當地,望著姐姐面上笑靨,早已心旌動搖,若非是幾番歷練,性子要沉穩了許多,早已上前躍入姐姐懷中了。此時幾番忍耐,方才捺下情思,左右一望,見只有林嫻恩還站在她身後,不免微微一笑,對林嫻恩道,“林姐姐,怎麼不上前去?”
林嫻恩笑道,“我和大阮師姐並不相熟,我這個人怕生得很,先和誰好,便是和誰好。”
她從前來捉月崖、長耀寶光天走動時,可就不見怕生了,兩人相視一笑,阮慈道,“不妨事,容姐是掌門弟子,身份自然尊貴,我們也去迎一迎。”
攜著林嫻恩走上前去,接住阮容,蹲身行禮,卻是舊時宋國禮節。“三十年未見,姐姐安好?”
阮容待她十分親切,上前連忙扶起,也是一派長姐氣度,“還算安好,妹妹這幾十年來,可曾好生修行?昔日求過恩師,將你託在紫虛天門下,我心中也是惦念,只怕你淘氣些,觸犯了師長,反倒讓我不好面對師尊。”
眾人這才知道阮慈拜入紫虛天,實為劍使提攜羽翼,不免也是嘖嘖讚歎阮慈好運,拜在紫虛天門下,修行精進反而比阮容快了一步,又有些稍有見識的低聲議論,道這築基快的也未必就好,云云。
阮慈有些不好意思,低聲道,“也沒怎麼淘氣。”
她面上微紅,眾人哪還不知底裡?都是鬨笑打趣,說話間回到屋中,分了賓主坐下,開上席來。阮容不免細問阮慈修行諸事,也是長姐氣派,越發叫人心中服膺,更增攀附之意。
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吃盡了席,眾人識趣紛紛告辭,阮慈亦不多留,只對林嫻恩道,“林師姐,你明日再來尋我,我有話對你說。”
林嫻恩出門歷練在即,也是有許多事想問阮慈,聞言會意一笑,阮慈還將眾人送到院中,眼看遁光各自飛去,回到屋內,這才撲到阮容身邊,問道,“容姐,這些年你可曾受了苦?”
阮容當時在南株洲被認成劍使,眾多元嬰大能出手爭搶,她一個未開脈的凡人,側身元嬰之爭中,卻依舊為阮慈保守秘密,甘當替身。箇中甘苦,豈是一語能夠道盡?同在門下,卻不能和阮慈相見,她身為眾人眼中的劍使,這些年來明裡暗裡的試探,又怎會少見?阮慈悠遊自在,只是被遲芃芃找了一回麻煩,可知門內其餘動靜,全都是阮容承擔。
此時久別重逢,阮容卻是一句沒提,緊緊摟著妹妹,哽咽問道,“我妹妹呢?我妹妹受苦了。”
她這話根本不是詢問,話意其實十分肯定,試想阮容一個替身,都有這許多坎坷,阮慈身為正使,又怎能少了磋磨?
阮慈想要說自己一帆風順,並未受到多少痛苦,又念及當時煉化東華,寶雲海中淬鍊道基的痛楚,還有偶然閒時計較日後,心中無盡的擔憂與彷徨,這話竟說不出口,阮容望著她的面孔,雙目漸紅,將阮慈摟緊懷裡,泣道,“我妹妹受了苦呀!”
阮慈也不由大哭起來,又是想到自己,又是心疼姐姐本可置身事外,終究因她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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