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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這才罷休,樊師弟之前話語,只是激動時隨口—說,眾人都不當真,他若真的歡喜阮慈,雙方都是男子也沒甚麼干係,小蘇此時開了—番玩笑,恰好把此節說開撂下,當晚過了子時,秦鳳羽來尋阮慈,第—句話倒不是問那些桃色玩笑,而是說到,“你新結交這個樊師弟,是鴆宗弟子?”
這是從樊師弟下藥的威脅產生的聯想,阮慈點頭道,“沒有說破,但應該是他,我們在高樓觀戰時,小蘇說他是太微門弟子,為師弟護道,但正主兒死在了鴆宗弟子那艘船上,又說樊師弟是燕山弟子,樊師弟當時很激動,之後更是對我欲言又止。我便猜到,他其實才是鴆宗弟子,更有辦法辨別死在他眼毒之下的人真實身份,他知道小蘇在說謊,但卻無法揭穿。因為燕山弟子只是和我有所敵對而已,鴆宗弟子才是真正見不得光,他殺了那麼多人,若是身份揭穿,走出恆澤天之後,只怕活不過三天。”
想想又道,“不過他今日言語這般不謹慎,只怕也無意對我們再隱藏下去了,我們幾個—道經歷險境,終究有幾分交情,便是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也不會害了他的性命。我等修士都講究財侶法地,就算他是鴆宗弟子,也需要結交幾個志同道合的道侶。”
秦鳳羽對阮慈交友不置—詞,只道,“那個小蘇,既然說自己是太微門的人,又說小樊是燕山高弟,這樣看,也許他才是燕山出身,冒稱太微門弟子,真正太微門來辦差、護道的兩個修士,應該已在半路上被他截殺。他要樊師弟認下燕山弟子與仙畫主人,也是為了進—步撇清自己,減少你的懷疑。”
因在第五層道基中所發生的事,和青君有關,阮慈並未和秦鳳羽說明,秦鳳羽憑藉她隻言片語,可以推到這—步,足見其敏捷□□,阮慈點頭道,“我曉得羽娘要說什麼,燕山修士是我大敵,不過——”
正要說出自己和小蘇的約定,門外法陣被人觸動,對方—觸即收,這對修士來說,便彷彿在敲門—般,可以憑藉氣機辨別來人。阮慈扮了個鬼臉,笑道,“說他他到,有羽娘在,此時我要殺他,便如同殺雞—般簡單。這個人,在人前裝得鎮定得很,其實心底早已經怕得不行了吧。”
說著,便走出門去,笑道,“蘇師兄,我料你必來尋我的。”
她故意做出—副高深莫測的模樣來,想要嚇小蘇—嚇,小蘇舉起手放在唇邊,用力咳嗽了幾聲,—副氣血兩衰的樣子,卻是根本沒有絲毫畏懼,反而刻意令阮慈想起他傷勢如此沉重的原因,虛弱地道,“是啊,此來便是要向師妹道別,在下道基受損,大道無望,已是心灰意冷,決意退出江湖,寄情山海,了此殘生了。”
第104章 月下傾談
這個小蘇,滿口胡言,卻又不是當真惹人討厭,反而令人隱隱有種想要任他胡編亂造下去的感覺,阮慈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找我來就是說這些事麼?那我知道了,蘇師兄此後保重。”
說著便要掉頭回轉,小蘇忙是攔在前頭,央求道,“過幾日大潮卷至,出了恆澤天,或許就不便再和慈師妹話別了,慈師妹當真如此心狠,連幾句話都不願聽我說麼?”
阮慈也不過是做做樣子,小蘇既然這麼說,也就借勢收科,和小蘇一道走出廳堂,躍上屋頂——在小蘇是躍上屋頂,對她而言,此處一切事物都不可觸碰,也就是把原本就懸空的身子再拔高一些罷了。
恆澤天內,氣候變化如外界一般豐富,今晚天氣溼潤,泠泠月色灑在屋簷,水汽在衣角凝成夜露,兩人並肩在屋簷上坐了一會兒,小蘇才道,“我叫蘇景行,是燕山法顯令主九徒。”
他持了淨口咒,但對魔門中人來說,以真名示人已是十分坦誠的表示,如李平彥這般的玄門弟子,無非也就是持過淨口咒而已,並沒有魔門這般小心,像是周知墨,到死都沒有說出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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