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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落了淚,“說你記仇火氣大,也真是那樣,怎麼就偏偏與我沒個脾氣?你這個孩子……真真兒是讓人惱火。”
葉潯看著二嬸哭了,心裡也難受得緊,面上卻仍是掛著和煦的笑,愛嬌地移到二嬸身旁幫她拭淚,“我知道,您是巴不得與我翻臉不再往來,如此都清靜。我才不會上當呢。我與您的情分是一回事,與您膝下兒女的情分是另外一回事。橫豎我是賴上您了,橫豎都是個涇渭分明的貨色,您想甩開我是不可能的,沒用。我賴上您了。”
王氏唇角漾出了笑,淚水卻也止不住,又哭又笑地攬住了葉潯的肩頭,“好,只當是咱們前世欠了彼此的。”
“嗯,這麼想……”葉潯牙疼似的吸了口氣,“也行,心裡安穩。”
同一時刻,徐閣老讓人備轎。他只是稱病,何時“痊癒”了,何時便能上朝或是進宮面聖。
昨晚已到了火燒眉毛的關頭,恰好皇上召見裴奕,恰好天公作美,給了他去裴府的機會。再不濟,他一番說辭也會讓裴府遲疑幾日再做定奪吧?
他不需要幾日那麼久,只要過了今日就好。
他上了八抬大轎,握緊了手裡的奏摺。是請罪的摺子,亦是認親的摺子。
事到如今,他已落入敗勢,最簡單最有效的法子便是告知皇上當年是非,讓皇上看在裴奕的情面上網開一面,甚至於,給他以往的恩寵。他與夫人這些年是瞞下了當年和離再娶的事,可當年事也已是前朝事了,皇上追究那些又有何益。真要追究的話,皇上自己在前朝都不清白。而且他在和離之時,並不知道原配已經有了喜脈,妻兒進京後又不與他相認,兒子更是隨了母姓——這能怪他麼?兒子與兒媳百般羞辱徐家,他都沒說過什麼,這也是有目共睹的。
或許是有些樂觀了,但是他已別無選擇。徐寄思已決意與他反目,拆他的臺太容易。他只有在那之前藉助裴奕、柳閣老在皇上心裡的地位保全自己,唯有如此,才能從長計議、韜光養晦。而且這也是有著天大的益處的——膝下有了名正言順的子嗣,還能相輔相成得到更大的權勢。
裴奕不是以他為恥麼?不是一再算計羞辱他麼?有什麼用?他只需下一個決心就能讓不孝子認祖歸宗。他就不信了,裴奕還能如葉世濤一般大逆不道麼?原配還能抵死不認麼?
思忖間,轎子落地,隨從通稟:“有人攔在前面,說有加急公文要呈給您。”
徐閣老微有不悅,“拿來我看。”
隨從將一個牛皮信封遞到徐閣老手裡,仗著膽子補充一句:“那人說您要即刻過目,他等您的回話呢。”
徐閣老預感不大好,沒說話,徑自將牛皮信封開啟來,取出裡面的紙張,斂目
越看臉色就越難看。
那不是什麼公文,分明是一道彈劾他自前朝到如今的二十七項大罪的奏摺,每一樁都屬實,每一樁都細細列出了人證名單,並附有人證關押之處的地址。
誰會花這種功夫對付他?
除了柳閣老、簡閣老,便只有裴奕。而最憎惡他的,是裴奕。
透明的水滴落到紙張上,徐閣老才意識到自己已是滿頭大汗。
他怕極了,怕得要死。
這時候,有人策馬到了轎子一側,輕描淡寫地道:“我家侯爺說了:徐閣老若是識時務,來日上奏彈劾,只選三分之一罪行,要您丟官罷職而已。若您執迷不悟,那麼,這奏摺會先於您進宮送到皇上手裡,要您及家眷乃至三族死無全屍。孰輕孰重,還望您三思。”
三思什麼?這還用想麼?
徐閣老當即打道回府,壓下了什麼認親、韜光養晦的念頭——保命要緊!
到今日,徐閣老才知道,他誤會且看輕了裴奕。之前二弟所作所為,非他授意。裴奕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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