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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魚跑來透氣了。他伸手一抓,抓出一條兩斤多重的鰲花魚。這魚肉嫩,刺少,味鮮,是東北名魚“三花五羅”中的頭牌。
胥餘大喜過望,當場將魚殺了,開膛破肚清理乾淨,正準備回去,忽然在對面的江岸上看見一個隱隱約約的人影,只一閃,又不見了。
“奇怪?什麼人看見我要躲?”
胥餘一手提刀,一手提魚,走回鎮上。迎面碰到幾個年輕人,為首的是景如松的兒子景田,便把他們叫過去,讓他們去河對岸看看。
他自己回到家,把木炭燒旺了,在上面架了個陶罐。在陶罐裡放了點豆油,把泡好的酸菜,切下來的魚頭和魚骨加進去煮著,就忙著片魚。
片好的魚片加入鹽和姜,再加入雞蛋清醃製一下。
酸菜鍋底已經沸騰翻滾了,醃製好的魚片放進去,煮到發白就可以吃。
胥餘在有限的材料和工具裡,將這道酸菜魚火鍋發揮到了極致,正準備開吃,景田回來了。
“吃了嗎?來吃點?”
酸菜煮魚的氣息實在太過誘人,景田嚥了下口水:“啟稟大王,我吃過了。我們按照你的吩咐去到了江對面,結果抓回來一個女人。”
“女人,什麼情況?不是我們的人嗎?”
“不是的,邑上的人我們都認識。她說的話我們聽不懂,但是她一直在叫爸爸。”
“既然語言不通,你怎麼知道她在叫爸爸?”胥餘好奇地問道。
“因為她們一直在說阿爸,阿爸。”
爸媽這兩個字,比父母出現得還要早,也許在遠古時期就開始叫了。大概那時候的人們衣不蔽體,嬰兒以特徵來分人,爸爸的下面有個把,所以就叫爸爸。媽媽的胸前有兩個媽,所以就叫媽媽。至今中國的許多地方,還把ru房叫做媽媽,吃奶就說吃媽媽。
“把她帶進來我看看。”
“帶進來吧。”景田朝門外喊道。
兩個年輕人帶著少女走了進來。胥餘抬眼望去,見她瘦瘦小小的,約莫十五六歲的樣子,穿著獸皮,雙手被反綁著,赤著雙腳,被凍得通紅,蒼白的小臉髒兮兮的,望向他的眼神透著恐懼。
這莫非是個流浪兒?但是這方圓百里都沒有人煙,她是怎麼流浪過來的呢?莫非……胥餘心中一動,試探著問道:“安你哈撒喲?”
忽然聽到這句話,小姑娘大吃一驚,她睜大了眼睛,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這下胥餘可是啥也沒聽懂,他就會一句。
不過她歐巴歐巴的,叫得胥餘很是舒坦,便說道:“放開她吧”
景田上前把那個女孩鬆了綁,好奇地問道:“大王,她怎麼叫你阿爸?”
“不是阿爸,是歐巴。在她們的語言裡,是哥哥的意思。”
“大王,你懂得可真多,但是她是從哪兒來的呢?”
“我猜她應該是那些奴隸的族人,南宮修把她的親人抓了,她偷偷跟在隊伍後面過來的。”
“不會吧?”景田一臉的不可思議。
“不然你說從哪來的呢?行了,把她留下,你們回去吧。”
“這……”景田有些遲疑。
“你怕她害我?她一個小姑娘,能把我怎麼樣?你看不起我嗎?”
“不是……那,大王,我們告辭了。”
景田和他的小夥伴對胥餘行了個禮,就轉身走了。
胥餘總覺得他們退走時眼神怪怪的。他搖搖頭,不去多想,打了一盆熱水,拿了塊絲綢帕子放在那少女面前,示意她洗臉。
少女歪頭看著胥餘,一雙圓溜溜的黑眼珠裡透著好奇之色,在確認胥餘沒有惡意之後,她接過帕子,沾了水,慢慢地在臉上擦拭著。
不知道為什麼,胥餘總覺得這眼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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