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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著她,感覺到她的緊繃,撫了撫她有些僵硬的背脊,道:“日本人想要大總統給他們在燕北的特權由來已久,但卻一直未能得逞,其中又有德國和俄羅斯人同樣覬覦著燕北的礦產和港口碼頭,和新政府周旋牽扯太多,所得的權力卻已經滿足不了他們的胃口。所以他們一直謀劃著在燕北扶持一個傀儡政權,這樣他們便可以為所欲為了 –而顯然前朝皇室就是最好用的扶持物件。”
“他們想從大舅那裡得到什麼?為什麼這般糾纏不放?”阿暖沉默了許久,冷冷問道。
到底陳家有什麼東西是他們覬覦的。
廖珩低頭看她,看她漆黑的大眼睛像裹著絲絨般的寶石一樣定定看著自己,心中又是憐愛又是不捨,他看著她,道:“因為他們需要一個名正言順的傀儡皇帝,先帝是慶安王的第二子,當年慶安王妃報稱長子病逝,先帝才被抱到了宮中,但慶安王的長子其實並未病逝,他被慶安王和慶安王妃送了出來,送到了一座寺廟中養著,一直養到了九歲。”
廖珩每說一句,阿暖的面色就要白上一分,直到說到寺廟,說到養到了九歲,她的面色已經蒼白如紙,緊緊攥著廖珩衣裳的手也有些痙攣 - 她不知道這樣的事情,這樣只在畫本子上才會看到的情節怎麼會發生在自己的親人身上。
“阿暖,阿暖。”
阿暖醒過神來,看向擔心看著自己的廖珩,她扯了扯嘴角,深吸了口氣,道:“嗯,好在二舅已經離開了。可是他們仍糾纏著大舅做什麼?想逼二舅回來嗎?- 其實這種情況,不過是要個傀儡,他們抓個人出來,說他是誰不就是誰了嗎?何必一定要個真的。”
廖珩握著她的手,冰涼得令人心疼。
他抱緊了她些,道:“保皇黨內部不少人都曾近身服侍過先帝,和皇室多有接觸,他們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會信的。而且慶安王尚在生,怎麼可能隨便允許一個人冒充他的兒子。”
他看她抿著唇不出聲,也不知是因為所談的事情太過沉重,還是她現在的樣子太讓他心疼,只覺得心中有一股尖銳的疼痛傳來。
他低頭吻著她,似乎這樣才能讓自己更好受些,一邊吻著,一邊低聲安撫她道:“無事,你不必太過擔心,你大舅已經打算送你外祖父外祖母還有你舅母他們離開,新年過後,便藉著我們的婚事先送他們去嶺南,然後從嶺南坐船離開。”
嶺南雖然是廖家的地盤,但到底仍是魚龍混雜,並不一定能完全保證他們的安全,且事情若是傳出去,廖家護著前朝皇室,對廖家的影響也並不好,所以送他們出去才是最穩妥的方法 –至少美國和日本的利益是對立的,也是他們國家某種意義上的盟友,所以留在那邊要清淨許多。
可他們說著陳家的事,可都知道讓彼此真正覺得沉重的並不僅僅是陳家的事。
以往他們每一次的親吻,他對她的愛撫都純粹是一個男人對自己心愛的女人正常的渴求,可這一次他的親吻溫柔又沉重,小心翼翼像是呵護著自己易碎的寶貝,還帶著一些離別的感傷。
明明談著他們的婚事,卻也不復過往那樣的歡喜和甜蜜。
阿暖想到他這些日子的不見人影,想到他穿著軍裝從嶺南連夜趕過來接自己,想到這樣的時代每一個人近乎悲愴的努力,胸間就有一股難言的情緒湧上來,眼睛蒙上了一層淚意。
她伸手攥住了他肩上的衣裳,試探著慢慢地回應他,此時此刻,彷彿整個世界只有他們兩個。
這一晚,他並沒有離開她的房間。
他忍得很辛苦,可是仍是不捨得放開她離開,她也知道他並不會做到那一步,便安心的窩在了他懷中睡了 –這對廖珩來說真的是一種折磨,不過他大概寧願日日受這種折磨的。
阿暖沒有完全離開報社,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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