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初來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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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召回新京的衛淵，表面上被大肆封賞，實際上卻是被剝奪了軍權。

這還是因為衛淵手下有五萬衛家軍，若不是擔心這五萬精銳譁變，恐怕回去之後的衛淵會是什麼下場就會很難說了。

而最離奇的事情是，在衛淵被召回去之後，原本都快要擊潰金國的大虞，居然主動跟金國開啟了議和談判。

雙方在勒馬川簽訂議和協議，協議中以勒馬川為界，重新劃定了雙方的疆域，金國撤回之前入侵虞國的軍隊，並將之前佔據的城池歸還虞國，雙方互不侵犯。

而虞國為此付出的代價則是每年一百萬兩的歲幣，以及……軍神衛淵。

只是這份協議的內容，在初期並沒有公佈出去。

不知道這份協議存在的衛淵，感嘆朝堂的黑暗，有些心灰意冷，因此直接萌生了辭官的想法。

但大虞皇帝對其辭官的做法卻是一反常態的極力反對，並且跟衛淵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說他之間之所以讓衛淵撤回來，完全是被奸臣矇蔽了，覺得大虞的國力撐不起再跟金國打下去了，所以才會把他撤回來的。

現在既然知道什麼情況了，那他就會堅定不移的支援衛淵，並重新委派衛淵為將，讓他帶領五萬衛家軍，重新奔赴戰場。

衛淵雖然覺得皇帝的態度變化有些大，心中有些不安，但畢竟君命難違，再加上這個時機實在是太難得了，而且剛剛撤回的他再次突然襲擊，出其不意之下，若是金國沒有防備，說不定會比之前打的還要順利。

因此衛淵在考慮了一下之後，直接答應了皇帝的要求，再次率五萬衛家軍出征。

為了不走漏訊息，衛淵帶著大軍星夜兼程，幾乎是以損耗本源的方式在強行軍。

原本半個月的路程，他帶著大軍硬是在五天內趕到了。

只是讓衛淵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世界上居然會有君主出賣將士的事。

星夜兼程趕到落神谷的衛淵，發現等著他的並不是皇帝所說的虞國二十五萬大軍，而是由金國的三十萬大軍。

而且這三十萬大軍，還是由金國的開國君主石勒親自率領，在此以逸待勞的等著他。

見到衛淵之後，對於衛淵極其看重的石勒根本就沒管跟虞國簽訂的保密協議，直接就將跟虞國皇帝簽訂的條約抖了出來，然後想要招降衛淵。

為了招降衛淵，石勒給出了極高的代價，不但許諾了衛淵王位，甚至還願意把虞國最富庶的領土封給他讓他自治。

在得知自己這支軍隊是被虞皇給賣了，衛淵心中充滿了無限悲涼。

但是即使是在這種情況下，他也沒有絲毫要叛國投敵的意思。

“吾為漢臣，怎可降於爾等蠻夷。”

在留下這具毫無轉圜的話語之後，衛淵直接率軍衝鋒。

只是強行軍了五天的衛家軍，怎麼可能是以逸待勞的金軍的對手，更何況雙方數量差距這麼大，還有金國皇帝石勒親自帶隊。

雙方在落神谷血戰了七天，衛淵拼死重創了石勒，用自己的性命給衛家軍殺出了一條血路。

最後五萬人的衛家軍，活著突圍的不足千人，而金國這邊，皇帝石勒重傷，三十萬大軍也被打沒了一半。

此戰過後，金國休養了五年的時間，然後毫無顧忌的撕毀了停戰協議，再次將衛淵之前收服的土地，給全部侵佔了。

如今的虞國，半壁江山再次落入虞國之手，虞國朝廷只能靠著各種天險，龜縮在江南之地。

……

朔北城，風來酒館。

老朱和劉伯溫相對而坐，而在老朱的後面，則是站著錦衣衛指揮使毛驤。

看著下面稀疏的人流，老朱突然開口說道：“這個世界，像不像大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