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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卻是眼睜睜的看著韓非落得如此境地,看著兄長為此事鬱鬱寡歡。
孔宣如何還忍得住,仰天長嘯一聲,眼淚唰唰流下,緊緊的抱住韓非,道:“你什麼也不必說了,是師叔對不起兄長,對不起你!”
孔宣冷冷的回過頭來,對那方才挑起爭端與以血作畫地學子道:“你等二人是誰?為何將我儒家道義忘個乾淨?”
此刻眾儒家學子已盡知孔宣韓非二人來歷,一眾人等盡皆跪服在地上,哪裡還敢如先前那般放肆。
那兩人見得孔宣問,又見孔宣手中緊握玄木尺,殺氣凜然,怕是一個不好就要清理門戶,心中也是戰戰兢兢,害怕不已。
但兩人臨危之下,倒也有幾分硬氣,那先前之人道:“回稟祖師爺,弟子名為程頤,字正叔。”說罷又指著旁邊那作畫之人道:“那人名喚朱熹,字元晦。”
朱熹接過程頤話語,道:“回稟祖師爺,我等所學,乃是師承董仲舒公一脈!”
朱熹這話卻是大有深意,董仲舒昔日興儒時,採取的是“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之策。朱熹說兩人承董仲舒一脈,隱隱在替自己今日打擊法家開脫。
孔宣聞言皺了皺眉頭,怎會不知道程頤朱熹兩人所想?又見這兩人談吐機鋒,天資悟性頗為不凡,方才與法家辯論時更是針針見血,直指法家要害,孔宣不禁疑上心頭,只掐指疾算起來。
突然,孔宣面色大變,臉上五彩光華一閃而過,經久不消,手中玄木尺更是騰起陣陣青光。
“也罷!”孔宣緩緩的閉上眼睛,表情似是痛苦不堪,揚起手中玄木尺,道:“我孔宣重建儒家,一直都是與天爭。與人爭,今日便再逆天一回吧!你等家人,我自會派人好好照顧!”說罷,揚起手中玄木尺便要朝程頤朱熹二人打下。
卻聽得“轟”的一聲傳來,眼看那玄木尺就到到達程頤朱熹二人頭頂之時。卻是有一枝青色大筆伸過來,擋住了玄木尺,正是那韓非的玄木筆。
“噗!”韓非又是一口鮮血吐出,雖然孔宣沒使上法力,但兩人終究修為相差太遠。韓非慘然笑道:“師叔,儒法之爭自兩家誕生以來便未停息。此兩人也不過是身在局中罷了,且饒過吧!”
韓非修為尚低,算不得儒家日後展方向,而方才又是精神恍惚,沒見到孔宣神情。因此見孔宣要打殺程頤朱熹二人。只當孔宣對於自己心中愧疚,才行此舉。
韓非不清楚儒家,卻是對法家瞭解個透徹,知道法家自唐武則天以來便一直頹勢,長此以往下去。衰落也只是早晚的事。因此才派出王安石前來地界,意圖行這振興之舉。如今韓非來地界走過一遭,知道事情已不可挽回,心灰意懶之下才有了先前舉動。
韓非自然不會怪罪於兩個儒家後輩弟子,殺了於法家又有何益?陰差陽錯之下,便救下了程頤朱熹二人。
“天意!天意!道祖鴻鈞啊。天意真不可改麼?”孔宣看了看韓非。又看了看程頤朱熹,只搖搖頭一陣苦笑。仰天喃喃道:“我孔宣三山關下建儒家,行後天教化,處處以人為本,傳承東勝神州百姓以仁,讓世人擁有那寬容博大之胸襟,憐憫天下之情懷,難不成如今大興之後,卻要讓我孔宣在後世揹負那千古罵名!”
孔宣說著說著,身形一變,化成了一個仁慈長者,頭挽髻,身著青色儒衫,手中執那三尺戒尺。正是那孔宣昔日在地界宣揚儒家之時所化身地孔丘孔仲尼。
孔子嘴角一絲鮮血溢下,讓人看得怵目驚心。孔子並不理會眾人眼光,仍然是在那仰天自語:“興衰!興衰!好個天道興衰!今日我孔宣總算是明白了昔日兄長所說話語!”
孔子轉過頭來,對這程頤朱熹二人道:“我儒家出了你等二人,是何其幸,何其不幸也!”
虛空中隱隱傳來一聲嘆息,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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