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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風采不減當年。王府出入絕無白丁,這道門檻見證的也絕非只是進身官門的勢力之徒——王靜輝的馬車現在正停在王安石的家門口,等待門房的通報。
王安石屏退家人後,便和王靜輝相對而坐,兩人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兩人之間的關係只能夠用月來計算,王靜輝帶王儲趙煦出宮的事情王安石也知道——小趙煦從農戶家中回來的時候,將那幾天的生活詳細的和他的父親說了一遍,正所謂童言無忌,趙煦的話並不是針對任何一個人,但事實上由於所敘述的物件是當今皇帝,這本來是中立之言便成了對變法派打擊的話,這樣的話比任何大臣的彈章都有威力——一個五六歲的孩子,還是王儲!
王安石無法責怪小趙煦,但他卻不能不懷疑——正如他的兒子王雱所說的那樣,沒有任何人能夠保證駙馬的政治動向永遠向一方保持忠誠的,也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開出一個合理的價格來收買駙馬,在這個時候也許就是駙馬倒向保守派而借皇子之口來向變法派進攻。在這個時候見到王靜輝,對於王安石的心中來說是十分複雜的,他不願意結仇於駙馬,同時也是因為駙馬所作所為也沒有任何利己損國的行為。這放在一個年輕人身上是一個極為寶貴地品質。
王靜輝從袖口中抽出一封信雙手遞交給王安石。“介甫先生,學生這裡有件物事需要先生過目,還請先生看過後決斷!”
王安石接過後,才發現這並不是一封信,嚴格意義上說倒是像一封狀紙。從題頭上看還是小王駙馬名下產業上交上來供裁斷地一份參考材料。王安石一目十行的看過後臉色大變,將這封信甩到茶几上說道:“這是誣告!駙馬從那裡得來的?!”
王靜輝對王安石的激烈舉動沒有什麼反應,反而是淡淡的說道:“介甫先生,呂吉甫在華亭縣借富民錢財來置田,並且還讓當地地縣吏來收租,這已經是無可辯駁的事實了!事實上呂吉甫本人行事非常妥當,但是他派往華亭縣專門裡操辦此事的家僕卻極為囂張。甚至連在下的產業也受到了威迫,底下的人不知道該如何自處,便寫信請求學生的裁斷。所以這封信上所記述的事情斷不會有任何出入!”
王安石聽後臉色一暗。說道:“呂吉甫於某相識已久,怎麼會做出如此事情來?!”
王靜輝漫不經心地看著王安石在那裡對著這封信失魂落魄的樣子,呂惠卿的這份不良材料只是他手中眾多關於呂惠卿及其兄弟地材料中地一小份而已,呂氏在兩浙路上大肆兼併土地的事情還沒有被他抖出來。那是等著呂惠卿的尾巴露得更大的時候,一舉掀翻他所準備地。王靜輝現在拿出這份材料最主要的目的還是借這樣的氣勢來和王安石好好商談關於保甲法廢立的事情。再者便是用以離間王安石和呂惠卿之間的關係,歷史上司馬光曾經出於朋友勸諫的立場還專門提醒過王安石,一旦變法失敗便會有自己陣營當中的人站出來出賣王安石以求得自己的富貴前程,其實指的便是呂惠卿,王靜輝此舉也是免得王安石陷得太深,難以自拔。
“介甫先生,這封信還是由您來轉交給呂吉甫吧,畢竟呂吉甫是‘護法善神’,這件事學生也就當過去不再追究。不過先生,學生斗膽有言,不知當講不當講?!”王靜輝淡淡的說道。無敵龍會員宋雨
王安石不知道王靜輝心中是任何想的,但他卻明白“政治交換”,要是換做司馬光身上,就是身處劣勢司馬光也未必會讓王靜輝如意,這並不是個人品性高低,完全是從政治上考量的變通能力,司馬光比王安石差了許多。王靜輝所需要的就是以此來獲得王安石將保甲法拿出來做交換,同樣這麼一封信如果是落到王安石手中,也省的自己再寫一份給王雱了。
變法派不是鐵板一塊,是各方小流派為了一個共同的利益目標而團結在王安石這面大旗之下的綜合體,在變法派各方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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