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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拱手客套了幾句後,商人便帶著扎木漢清點貨物,不過扎木漢也只是大概的看了看。這個時候宋朝商人藉口肚子不舒服,叫旁邊一個年輕人和扎木漢完成交割,並且在走的時候捂住肚子對年輕人反覆囑咐之後才“落荒而逃”,年輕人帶著扎木漢來到車廂中才是真正的交易——“這裡是黃金一百六十兩(宋制,一斤等於十六兩)請驗收!”宋朝商人的年輕小廝人畜無害的微笑說道。

扎木漢笑了笑,拿起其中的一塊金條在手中掂了掂,笑著說道:“成交!”

就在扎木漢說出“成交”兩個字的時候,車廂外面傳來一聲慘叫,而他面前的小廝手中突然多出一把藍汪汪的匕首,眨眼間便刺了過來,扎木漢就是再遲鈍也明白髮生什麼事情了,戰場的廝殺造就了他敏捷的反應速度,身子順勢一躺便躲過了匕首,不過年輕人的匕首還是給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傷口。扎木漢非常狼狽的滾出車廂後,四處一看自己帶來的隨從屍體倒得到處都是,還沒有等他站起來,腦袋便是一蒙,眼前模糊了起來……

剛才去“方便”的漢人老闆小心的繞過党項人的屍體來到車廂旁邊,看著扎木漢發黑的臉上雙眼睜圓,死狀極為不甘心,心中嘆了口氣,對站在車轅上的年輕人拱手說道:“大爺,全部都完活了!”

雖然王掌櫃已經四十七歲了,但面對這個年輕人卻一點兒也不敢怠慢,他手中曾經出示過明珠印信!王掌櫃雖然知道不多,但也明白光是持駙馬的明珠印信者都有權力叫他做任何不危及自己生命的事情,而且聽聞徐氏現在的掌門人李管事說過,這些人都是駙馬最珍惜的人,不可有任何怠慢,所以他才對一個小他一半的年輕人像跑堂小廝一般稱稱“爺”。

剛才還笑容可掬地年輕人此時地臉上一片冷漠。好像換了個人似的。冷冷的說道:“王掌櫃,你帶著所有人把這些財物和牛羊全部趕回武寧堡,交給我十哥,他會告訴你怎麼辦的!”

“那大爺不打算跟我們一起回去了嗎?”王掌櫃問道。

年輕人從車中拿出一個包裹和一柄短劍,整理好行裝之後利落的翻身上馬,說道:“不該知道地就不要問!”說完便策馬揚鞭向著北方去了。

王掌櫃看著這個年輕人遠去的背影有著說不出的末落的感覺。堵在心中非常難受,這倒不是因為年輕人無禮的舉動,而是感覺他好像是在去從容赴死一般。在這兵荒馬亂的宋夏邊境,他已經待了近四年,透過平時所接受的指示,他也多少明白自己究竟在幹些什麼,尤其是這一次,他接到的任務居然是配合接頭的人來進行“黑吃黑”,王掌櫃雖然沒有李管事那樣地經營頭腦,但也知道“上面的人”已經不需要和這些和他們進行交易地党項人了。看著正在打掃戰場地其他人,他抬頭望望天。喃喃的說道:“看來又要變天了!”

當王掌櫃一行人走到半路上的時候。看到另外一個方向有一群人和他們一樣往武寧堡的方向行進,不過不同的是他們這群人趕的不是牛羊而是馬匹——看來通行的另外的一撥兒也順利得手了。長期在這邊關之地生活,王掌櫃雖然沒有經歷過邊關百姓口中的“打草谷”,但也知道對面的党項人可不是好惹的,和大宋不一樣,党項人幾乎全民皆兵,也就是說他們剛才幹掉地人是牧民同時也是戰士,暗自點了下數目——雖然另外一撥兒人有幾個身上掛彩,但都是輕傷,一個陣亡的都沒有,可見這些和自己去“交易”的人身手不凡。聽口音應該是汴都附近的,但不知道是大宋哪支部隊裡計程車兵居然這麼厲害。

回到武寧堡,王掌櫃向自己的上級,也同樣是個年輕人交差,與那個獨自深入西夏的年輕人不同,眼前這個人讓王掌櫃如沐春風——因為他是個商人,而且還是駙馬那邊的人。開始的時候王掌櫃還非常奇怪,因為他在離開汴都的時候知道駙馬的產業都是由自己的東家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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