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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數字。錢財好說,大宋地財政好轉並不會背上太大的負擔,但是糧食呢?西北地區糧食產量本來就很少,五十五萬宋軍入夏作戰,一天要吃掉多少糧食?!
呂惠卿一想到入夏作戰五十五萬宋軍的口糧問題,心中便已經明瞭了王安石心中的顧慮──王靜輝的計策也許會有對新黨隱藏的陷阱,這令王安石心存顧忌,但他卻不能夠拒絕金錢的誘惑。
“學生以為可以將駙馬的建議修改一番──鹽場經營權可以買斷,但需要用糧食來買,讓大宋的商人千里運糧到西夏,這樣便可以輕鬆解決入夏作戰的宋軍口糧問題,到時候在視情況來決定後面的鹽場出賣是否改成銀錢結算!”在眾人眼中呂惠卿此言不僅顯出了他的才幹,更顯出了他的氣度,直把王雱氣得心中氣血翻騰,連連暗罵“福建子!”
王安石聽後眼睛一亮,呂惠卿的辦法確實是一個非常不錯的辦法,儘管以前就有人用過這樣的方法來解決邊境軍事衝突所需大量糧食,讓商人運糧到戰區來換取鹽引,回到大宋後再用鹽引來向朝廷兌換數量不等的食鹽進行販賣。
王靜輝的辦法是好,但相比之下呂惠卿的辦法更佳。不過無論是王安石還是呂惠卿,他們都不知道這個主意王靜輝早就想到了──大宋在西北能夠有多少家底兒。他心中比誰都明白,運糧來換取鹽引地方法雖好,但卻讓商人存下了對比之心,萬一戰區路途遙遠,運糧換食鹽將會虧本兒,那大宋商人是絕不會幹的。王靜輝故意留下了這個破綻。為的便是讓新黨的人將這個辦法老調重彈來翻版一下,這樣也就增大了他成事的把握。
王靜輝、司馬光和王安石,甚至是呂惠卿,他們都意識到大宋人口眾多,從古到今無論是在何時,食鹽都意味著一筆難以想象的財富──大宋無論生產多少食鹽,僅憑國內眾多地人口都可以將其內部消化掉,甚至遼國對大宋進行食鹽走私,在這塊上還獲得了極為豐碩的成果──當然食鹽走私問題上,樞密院已經插手其中。有計劃的截留遼國從海上走私食鹽的船隻,也不把這條路堵絕了,放長線釣大魚,慢慢的充實皇帝趙頊用來打仗的內庫銀錢。
王靜輝在食鹽問題上確實從中設下了一個小圈套──他要在西北這塊大宋剛剛收復的土地上進行突破朝廷對食鹽專賣權的壁壘──司馬光眼睛只盯著國庫收入,而王安石更是出了名的“愛財”。只要朝廷在食鹽收入上不會有太大變化,他們是絕對樂意看到這件事的推行地。大宋對西北的統治能力在幾年甚至是十幾年之內都不會太穩固,這中間也包括了對商業上的限制,開心就好整理利用西北食鹽改革的試點,將來日後在大宋整個全境來推廣。那朝廷的食鹽專賣制度也就名存實亡了──西北地廉價食鹽會透過走私的方式來漸漸滲透到大宋的內陸,眾人走私之下,這專賣權也就被粉碎了。而朝廷的財政不會因此產生太大波動,統治高層也只有默許了。
這個晚上在王安石家中所進行的討論儘管熱烈,甚至還有些火藥地味道,但總算是達成了共識──接受王靜輝的建議,然後由呂惠卿來。負責進行對其進一步修改完善。當然這中間只有一個人不高興──王雱。
不過王雱的心情好壞與否此時已經被新黨忽略了,正如最後呂惠卿說地那樣:“駙馬搖擺於我們和舊黨之間,我們與否對他來說並不重要,他還可以求助於司馬君實、甚至是乾脆給在西北坐鎮的富弼寫一封信,由富弼上章朝廷這同樣也可以達到他的目的。要知道在富弼帳下效力的駙馬學生遠比在韓琦那裡的多,也更加重要。駙馬之所以寫信給相公,這主要還是舊黨在這次滅夏戰爭中的功勞實在太大,從往日駙馬的作為來看,這也多少有平衡之意,與其把駙馬逼向舊黨,不如我們來立這份功勞!”
王安石所領導的變法派在利益和現實面前選擇了採用王靜輝地辦法,這道奏章也以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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